见您的圣,万民称颂的耶稣。纯真玛利亚,您是宽仁的、慈悲的、甘饴的。天主圣母,请为我们祈求,使我们堪受基督的恩许。阿门。”⑩
纤细的背在微微颤抖。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靠在门框边看她继续行祷告。
只有在玫瑰经中关于圣母的分,她才老老实实的一字不差的背了来。
在位于威尔默斯多夫区的一个二层公寓套房里,路德维希推开起居室的法国式百叶窗,迈步走到小阳台上,估摸着天气。
“该去了!”他说。他关上窗,走过起居室,来到小门厅。他穿上工艺考究的领军大衣,把他那心刷过的毡帽在上。他打开门厅里光洁的红木桌的屉,拿一双仿麂手套,有那么一会儿,他站在那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一幅镶了镜框的画。
这幅画彩华丽,画的是一个全披挂的骑士坐在一匹狂奔的白上。骑士的长矛上挂着一面飘扬的旗帜。通过盔的敞开的面罩,骑士目光凶狠地朝外凝视着,一绺发落在他的前额上。他长着锐的睛和黑的小胡。在飘扬的旗帜上的字是“Der Bannertrager”——“旗手。”
路德维希把抵在镜面上,双手住冰冷的镜。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睛。
并一拳锤爆了镜面。
鲜血伴随着无数碎片四溅开来,骑手开始四分五裂。
碎成无数个旋转角度的路德维希们困在镜中。
他也不回的走了。
趴在门的的德牧自动跟上。
————
“确定要去?”阿尔弗雷德和她躲在角落里。
面前这个建筑就是党/卫军的大总。
“嗯。”
女人定的。
“怎么了?”
德牧突然狂叫声,并且拉着路德维希一路小跑。
“嗨!基尔伯特!我知你在这里!”
面目全非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听到了一清脆悦耳的声线。
基尔伯特猛的起来,一步越过办公桌。
“你……”
笑的阿桃站在楼朝他打招呼。
德牧带着路德维希也瞬间到达。
它挣脱绳索的束缚,如火的扑了过去。
然而女人没有理会这只德牧。
想尽了各种办法,德牧不理解她为什么不理它,耳朵也耷拉去。
“我就知你会来找我……发为什么变成棕了?”
“哦是呀,”她微笑,把发带散开,漂亮的棕发像一匹上好的布料在闪闪发光。
“我来检举、揭发你的。”女人轻描淡写。
作者俺:前面时间线接原时空阴雨那章,背景七年战争,英/国-普/鲁/士联盟与法/国-奥/地/利联盟之间发生的一场战争。战争于1756年5月17日开始,1763年结束,持续时间长达七年,故称七年战争。其影响覆盖了欧洲,北洲,中洲,西非海岸,印度和菲律宾群岛。
①埃斯特拉:拉丁语,小星星。阿奎雷因在之前现过,猪扒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