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等她回去,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在桌上正聚会神地观察军事地图呢。
她没走去,退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冷淡的声线从背后袭来。
“你在这里游手好闲?”
“抱歉,在军事方面,我什么都不会……”小姑娘小声说,“我要不去帮忙包扎伤,换换药什么的……”
亚瑟抱着胳膊,一看就是匆忙之间洗净跑来的,发还在滴。
她真的要扭就走。
“回来。”
“啊?”
“你不应该反驳我?”他心深涌起不明的焦躁,“平常我这么和你说,你就会指着我鼻,‘我才没有游手好闲!’”
“可是我,”她好像还真的没事。
这篇焦躁迅速蔓延到了全。
亚瑟好奇怪哦。
和她说完话就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低不知想什么。
她都帮忙了几个小时过去了,还坐在地上。
“亚瑟?”
阿桃蹭过去,“怎么了呀。”
用手在面前挥挥也没反应。
“我陪你坐一会好不好?”
还是没有回应。
小姑娘一屁坐他右边。
青年这才抬起。
“刚才吓到了你了吗?”
“啊?”
“那个被我杀掉的家伙。”
“还好,罗维诺把我睛捂着了,”即便如此,她的视野里面也全都是红的。
“唔……”他嗅嗅上没有味。
“上次说……的事,对不起。”
“什么事?”她问。
“我当着你的面,把基尔伯特砍了的事。”
“啊???”
“就是,我说你不要来损害我的利益,不然我连你带其他人一起杀掉的事……基尔伯特也在。”
“噢!”这件事有印象。
“因为当时和基尔伯特是敌对关系,现在不是了。”
他说着,神急促不安,“在其他意识面前放了放狠话,维护一我的面,其他人都没人听的。”
“所以你是嘴限时版本?”
“你和基尔伯特走的太近了。”
“直说你吃醋不就好啦?”
“你!”亚瑟果然炸了。
“嗯……那个……晚上可以和我……过夜吗?”青年别别扭扭。
阿桃眨眨睛装傻:“什么夜?”
“想要。”
“要什么?”
“心不好,该死的青蛙在不停的和我叫板,阿尔弗雷德那边看样不想接受我的辖,”他闷闷不乐,“小家伙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也不会什么事都和我说了,他长大了。”
“那就走吧。”
“什么?”
她伸手,“吃完晚饭过夜啊,难得你来一次这边。”
“不是,我只说和你过夜,没说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