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众多人的怨恨、敌意,复仇,一去靠近她。”
哪怕是只剩骨架,一只手,他也要打穿地狱,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拼命奔跑。
从地狱爬来是看不到天堂的。
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是不能用普通路程概念来计算的。
用时间吧。
光年,是个好词,哈?
“当自责与愧疚占上风时,我曾想过放弃,但每次忏悔之后,都会不自禁的向主祷告,将她赐予我。”
“为什么愧疚?”费里问。
“我伤害了她。”
“她的属于你吗?"
“她将她的分给了我,但这不够,我想要她的全。”
意/大/利人弯了嘴角,拿过去放置在右手边的鹅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每写几个字就要往墨里蘸一。
“愿主宽恕。忏悔就到此为止吧,我的孩。”
“阿门。”
“阿门。”
“拿着它。”
基尔伯特接过来。
正面是字迹漂亮的拉丁文:字在墙上。
背面是哥特: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帘被人拉上去,从小格里看,那里并没有人。
————
他推开忏悔室的门,在前匆匆划了个十字,就大步向教堂外走去。
“走了啊。”目送着基尔伯特上了停在教堂门的车,费里西才走来。
什么时候开始,教堂门允许停车了?
心复杂的费里西没过多久,看见小姑娘拉着罗维诺,蹦蹦,向他挥手。
他一笑了,迎上去。
没等跑过来,阿桃便大声:“这个细带能揪嘛?”
费里西:……
罗维诺:……
“放在过去,神父都是不能被人碰到的,”哥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锤,“更不用说这种有宗/教意义的系带了。”
阿桃眨巴眨巴:“碰了会怎么样?”
“扔去城外的山林中喂狼。”为了不吓唬她,他还没有提来,人是切成几段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我来了!”
小女人大叫,“不能怪我啊,我轻轻一顺它就来了。”
“啊啊啊啊啊也没用。”
“抓回去喂狼。”
“啊啊啊啊啊别吃我!”
她真的去喂狼了。
然后费里看见了背上的纹。
心懊恼,早知这样,就把土豆佬关起来暴打几顿,我还放他走了。
“要吗?”
“什么!”
“我会很温柔的。”
“那也不要!”
结果着着,兄弟俩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