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不小心被切到手都会让他哄半天的小姑娘,在洁白无瑕的肤上被人刻了什么啊!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这种象征他们野心、不详的图案,为什么这么毫没有羞耻心的盘踞在她的背上了!
不不不!
男人暴了,“早知这样我就应该不让基尔伯特走,把他当着你的面,脑袋被我一脚踢爆,整个人切成片片才对,把他的睛挖来给老当酒菜!”
“我切过了!”
还得阿桃去哄。
“……你知吗?这么大面积的图案……只能植了。”
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后背,罗维诺说。
“每一个人都会看到你背上的图案,”
“疼不疼啊?”
“疼啊,特别疼,要亲亲嘛!”
“植还要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
“那就多亲亲嘛?”
他哭了。
“为什么是你啊……”
青年泣不成声。
“我憎恨我的无能,我很懦弱,我连怎么阻止费里西都不到。”
“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很棒啦!给你亲亲作为奖励!”
她痛的想打,即使如此,还是给了罗维诺一个在眉心的吻。
————
一个男人走了教堂。
他先是去圣坛前,单膝跪地的划着十字,接着把拿到的蜡烛燃,奉在基督的脚。
“您……”一名神父注意到了他,对他一黑的服饰到了惊慌。
“请问,我可以用忏悔室吗?”
他沙哑的声音说,“请原谅我的一时兴起,希望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忏悔。”
“没,请稍等片刻。”
费里西安诺的心不太好,他试图说服红衣主教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为此还穿上了神父装,对面的主教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回绝。
“在最需要我的时候看不到我,人们会难过的。主可没有说在这种况要我退缩。”
老者笑。
有人走了教堂,烦心的青年从走廊来,往一就发现了银发男人。
于是他拦住了想要去忏悔室的那位神父,决定亲上阵。
费里西从专用的小走忏悔室,再放红丝绒的帘。
基尔伯特来忏悔什么?
饶是在法/国,胖那里和他见过两面,青年还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他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会达到自己目标的人,即使这条路上血成河也无所谓。
血腥、残忍,暴。
帘动了动,对面的人坐来。
“祈求天父宽恕我的罪与堕落。”
基尔伯特自顾自的说,“我喜上了一个女人。”
忏悔者是看不到神父的脸的。
一帘把费里西和基尔伯特隔开。
“那个女人……”他闭着睛,回想小姑娘的模样。
“是异教徒吗?”神父用了温存委婉的腔调,就像是在唱赞诗。
“不,”男人,“不是异教徒,她是无神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