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服从还是听命的。
但是若随鞍不是真心侍奉她,留着,也是求。
正想着,随鞍察觉到她丝毫不加掩饰的神,还是没忍住转眸:“公主有何吩咐?”
要是随鞍愿意,那她这一路,岂不是快活?
她有恃无恐着,虽然讲着大话,但殊不知,她压拿不随鞍。
有何吩咐?棠谙予忍不住笑,欺负你呀!
棠谙予兴了,连忙叫停车,将萱儿赶到车夫旁,唤来随鞍:“你把那破给别人牵着,上来,本公主有要事吩咐。”
说完,她连拒绝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关上窗,坐在榻边等着。
耽误行程。”
“臣跪着就好,公主有何吩咐?”
棠谙予哼:“如何?我是和亲公主,这里我最大,谁敢不服,我让随鞍一剑送他回老家!”
“公主的吩咐,属自然照。”
随鞍皱眉,不知这公主又在打什么主意,但皇命难违,她是公主,他不可不从。
咳了咳,她拍着边的位置:“过来坐呀,我又不是洪猛兽。”
闻言,棠谙予不屑摆手:“我又没说玩乐,东西玩不成,人总能玩玩吧?”
打定了拿的主意,棠谙予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她打开车的窗,往外看去,一盔甲的随鞍正骑着与车并行着,他带着佩剑,目不斜视地抿唇沉默着。
上了车,车晃动了几,看着一拘束的随鞍,棠谙予招手:“过来坐。”
顺着她的目光,萱儿一便看到了随鞍,她扯了扯棠谙予的衣袖,犹豫:“阿予,你要玩随将军啊?这可不行,路上都是耳目,你如此这般,会被诟病的。”
不得不说当时沈祎祉说随鞍会随她和亲时,棠谙予真的开心了一把,毕竟随鞍可是赫赫有名的杀手、将军,有他傍,安全自是不用考虑了。
棠谙予不满意:“可是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会只听我的话吗?”
听到他主动问,棠谙予来了致:“随鞍呀,沈祎祉将你送给了我,你是真心服从的,还是被迫听命呀?”
看着榻上的位置,随鞍连忙低:“公主!您饶了臣吧。”
棠谙予可惜地望着随鞍的侧脸,不免失望:“这样好的姿,怎么就不能陪我解闷呢?”
好歹也是个和亲公主,萱儿知棠谙予喜好男,但这是两国大事,哪里有随意亵玩的理?
随鞍抿唇:“公主哪里话,这是随鞍的职责,和朝阳殿般无二,圣旨如何说,属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