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随鞍想起了那夜,他被棠谙予压在帘zi后吻着,还听了许久的活chungong,不知为何,那晚过后,他夜夜都会梦到一些不可描述的。
而梦中的女主人公,便是yan前人。
随鞍自知shen份低微,gen本不敢过多肖想任何。
棠谙予dao:“怎么,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
之前她不能命令了他,现在总可以了吧,棠谙予要得到的,就是霸王ying上弓,也要得到。
“公主……公主shen份尊贵,臣实属不能。”
随鞍还想说什么,被棠谙予打断:“是不能,而不是不想,但本公主允许啊。随鞍,你说到shen份,但是在此之前,本公主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低贱shen份呢,你要是不来坐,本公主默认你是瞧不起。”
这么一大ding帽zi扣上去,随鞍抬眸看着女孩,几番犹豫,愣是说不chu一句话来。
迎着棠谙予势在必得的yan神,随鞍只好缓缓起shen,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棠谙予shen边。
一坐xia,shen边香粉的气息便传来,和那晚一样的味dao。
随鞍的呼xi不太平稳,伸手抓着膝上的衣服,不敢动。
棠谙予偏tou看他,甚是得意,忍不住动手,先是挽上他的臂弯,又半跪着趴他肩上轻呵:“随将军,你这盔甲,怎么解开的呀,帮我演示一遍呗。”
左看看右看看,棠谙予也不知从何xia手,只好让他亲自动手。
随鞍闭yan:“公主……臣……”
他无奈,又只得照zuo,一件件地褪xia后,只louchu白se的里衣,他偏tou,不敢接chu2shen边的女孩。
棠谙予瞧他被迫献shen的样zi,撇了撇嘴dao:“我就逗逗你而已,又不是真的上你,怕什么?”
听到那些字yan,随鞍要不是顾及着尊卑,怕是要捂她的嘴,握着拳ying生生忍xia。
男人里衣交叉穿着,锁骨chu1louchu一片偏白的肌肤,棠谙予吞了吞koushui,没忍住,悄悄伸手从他领kou往里探。
“公主!”
随鞍终于抬眸,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敢甩开:“公主,您是要和亲的,臣卑微之躯,不能污您。”
左右他不敢使劲,棠谙予一边往xia探,一边摸他紧实的肌肉,享受dao:“那照这么说的话,我和太zi殿xia有过一段,将军觉得,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可臣与殿xia不同。”
尊卑有别。
棠谙予被他的话堵了一xia,气得用力将他推到在榻上,压上去跨坐在他shen上:“随鞍,你和他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会主动,而你就是个死木tou!”
“本公主不好看吗?本公主shen材不好吗?不够讨人喜huan吗?怎么你随鞍就是看不上?”
棠谙予的唇压xia来,要吻不吻的,鼻息都洒在了随鞍脸上,他gun了gunhou结,难以否认,却又没有接受:“公主……好看,但臣……”
“你再说什么尊卑有别,我现在就上了你!”
此言一chu,随鞍终于闭嘴。
见他老实xia来不再ding嘴,棠谙予满意了许多,不得不说,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至少若她不是公主,而是普通人家的话,哪里轮得到她来骑着一国的将军?
念及此,棠谙予忍不住勾唇,看着随鞍这张既无奈又不敢多言的脸。
她手指轻抚着他的侧脸,慢慢悠悠的,颇有几分调戏的意味,随鞍与她对视,还是开kou:“公主,臣是奉旨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