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不待许瓷开,他先一步:“是因为其他Omega的信息素让你不舒服了吗?”
就是因为给了她太多的选择,所以让她觉得一切都可以商量。
她已经痛苦的要死了,仅仅是联想。
“乖孩,睡吧。”他的话温柔极了,许瓷甚至有些沉迷于他这样的声线,可好似沉重到了极,想要睁开,怎么都睁不开。
“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聊聊。”陆闫不是讲理的人,但对许瓷已然用尽了耐心,关闭房门后,脸颊阴沉如骤雨将倾。
她闻得来,所有的怨恨都是对自己的,“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以螳臂当车的形式,来保护自己那颗摇摇坠的心。
奔腾的怒意渐渐平复几分,但方才的决定,已经不再会过问她的想法。
面正常的不见恼,坐在床边,低声哄着她:“看你吃完药,我就走。”
他对她的在意不太多,也不太少。克制又熟稔的掌控着她的绪和,随意一个动作,就让她神魂颠倒。
她要闹,可以。
可他却还是走近了:“我们聊聊,阿瓷。”
房门才刚打开,陆闫就发现许瓷已然坐了起来,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只是短短一个对峙,她就差要忍不住牵着他的手让他别皱眉了。
现在,没有询问了。不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没有选择。
临睡前,陆闫还是没有回来,就在许瓷以为陆闫已经不会回来时,他端着一杯和一个药片走了来。
不确定的因素需要扼杀,不能掌控的事,就把它变为能掌控的事。
昏睡的人儿已然阖上躺在床榻,陆闫松开了紧扣着的衬衣,跪在床边他撕开了她紧闭的抑制贴,淡淡的茉莉味在蔓延,转间就充斥在了整个屋。
但那是终标记后的事,不是现在。
到,或许是因为那Omega的味,许瓷才会如此受刺激。
她想问的,想问问陆闫,你真的喜我吗,喜这个无趣的我吗?
许瓷裹了裹被,没了男人的炙的温,冰凉极了。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陆闫。”她表达的很清晰,清晰到陆闫不能装作听不见。
手指抚上女人的脸颊,药作用,她睡得极沉,任由他如何抚,都毫无知觉。
毫无骨气。
许瓷的手指碰到他的手,颤了颤,接过,拿过不知名的药片,一就吞了去。
他态度势依旧,许瓷垂眸柔,说的话又又冷:“我知,你们没什么。”
只要他方才摁着她亲那么一,或者抱住她,或许她早就溃不成军,直接投降了。
因为每一次都有被抛弃的觉悟,所以她才能够活到现在没有寻死觅活,可若是被陆闫抛弃,她想,自己会活不去的。
若是她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就没有什么能再伤害她了。一次又一次被抛弃的痛苦,实在是太疼了,如今她不过在提前脱。
他一走,许瓷就了气,莫名其妙的把事走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