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颈侧,也同样留了一个冒着血珠的牙印。
他再也无法克制的把她摁在了,耸动腰肢几乎了残影,手掌摁在她单薄的脊背上,低到了那已然毫无遮挡的上。
难受的泪在枕间,那好闻的唇又再次来安了她,像是麻醉剂,缓缓的让她适应着。
许瓷受不了他这徒然加快的速度,肉棒摩到了她肉凹凸不平的,激得她瞬时就紧绷的蜷起了脚趾,只能死死的搂着陆闫的脖颈。
硕大的肉把肉撑的没有半丝容纳的空间,可花却还在不断的分着,四周粘稠的信息素在不自觉的为这场增添几丝火。
那个曾让她最为迷恋的唇齿,如今化作了颈的镰刀,只要一瞬就能咬断她的脖颈。
破的疼痛几乎和的酥麻几乎同时在行,她不知自己在喊什么,只知好疼,但的疼痛只持续了半秒,一刻,那犬牙死死的咬在了她的侧颈。
像是被劈开似的疼猛地刺激惊住了许瓷,她想逃,双想蹬开前的男人,可腰肢却被死死的掌握着,不容她逃跑。
重重的啪啪声一接一,他已无法容忍以那种缓慢的速度她的。
拉朽式的深到她最隐秘湿的甬中。
肉棒在肉搅动,细细的汁被挤声响,陆闫能听到许瓷低低的喊叫,唇被贝齿紧咬,只了几个气音,她的睛潋滟如,脸上红晕弥漫。
的肉把肉包裹紧实,每每套一,都裹的舒发麻。
任谁看了,都知她已然陷之中。
可渐渐地,许瓷觉到了更深的动,那悬停在肉中的肉渐渐开始不满足的动了,起先缓缓的,随即加快。
陆闫如梦初醒般抬,理智回笼,他低看着破了些的和被深深咬牙印的颈侧,如释重负的呼一气。
湿的缓缓落在了之上,比方才还要猛烈地危机和害怕几乎席卷了许瓷,被牢牢掌控的本无法逃脱,已然接近的犬齿距离只有一寸之遥。
等待前一阵白光过去,的花和骤然收缩颤动的肉几乎差绞死陆闫。
没有遮挡的在她后颈微微凸起,就是这里在散发让他沉沦的味。
胀的酥,的酸麻。
差一,他就标记了许瓷。
“不要....不要....”全凭本能的低喊本无法奈何上的男人,后背弥漫起一大鸡疙瘩,浑无法克制的发抖。
冲动发的犬齿已然了狰狞的面目,他意识的就用手控摁住了她的后背。
“疼.....好疼......”
“啊....疼.....”泪再次飙,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鼻尖。
她舒得几乎哆嗦,面汹涌,快烈到了尾椎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