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只是突然用本来垫在的手臂拉住了派东的手掌,拉着那手指,张开红的薄唇,用她温灵活的小,慢慢裹卷着手指。
极窄的小明明知前些天才被其他雄所占领过,可如今却依旧紧致的像她安分守己似的。
两条都被他架在了手臂上,他就站在桌边,可以瞧见窄小的隙是如何吞咽他的肉。
派东的接连动了好几,手指被舐裹挟的快几乎和小的快不相上。
几个撞击,肉就被他榨汁,一层一层的裹绞着他的肉。
她嘤咛浅呼,双臂托举着因为他过快而摇曳不停的乳,眉间紧蹙。
“你坐这儿。”她指了指自己的桌,“我坐这儿。”手指又落在小板凳上。
派东瞧着她这媚态,就忍不住,手掌紧紧在她的腰上,声音低:“你就这一个小,想让我们怎么你?”
难以言喻的觉从传导,如同电缆似的以极快的速度从棍顺着末梢神经一路到达。
淫乱的汁溅一深痕迹落在那桌布上,时柔绷紧着到达,浑骤然失力。
她要低着,俯去亲他的肉,腰有些酸,脖也不舒服。
就像是把人吊起来,却迟迟不给个痛快,派东动再三,深了几气:“要什么姿势?”
好几次,时柔被他撞桌的边缘,又被他大掌拉回来继续。
派东总算是把那手指挪开,可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吻,交缠着已然发麻的小,大力着,汲取着她嘴里的汁,用力抱着她。
等到时柔甚至失神不上气时,他才猛一波。
“艹。”派东忍不住低骂,“真想死你。”
手指在雌的唇齿间拨动,主动的夹起湿湿的,他几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肉中冲刺,肉像是有千万张小嘴般似的,试图拉住肉棒不让他离。
手掌前后晃动,就像是派东此时此刻耸动的腰。
时柔甚至还没平静来,就被雄抱坐在了桌上,还泥泞着朝滴淌着浊白的,发被的有些凌乱的散在上。
绵柔的手掌抚上那还湿的肉,神朝上盯着他,唇缓缓的贴近在他肉之上,慢慢的包裹住,轻柔的了一。
时柔也在,肉棒的伴随着阵阵快和酥麻,一阵阵把她卷名为的洋。
那薄唇只了一,便停来息,仰着看他,“这个姿势,累。”
“你给他用嘴过?”派东的肉棒虽然还是半,可肉可见的没有彻底消沉去。
而他轻松的找到她的,瞧着她两只手都缠着他那手臂,呜咽的喊和淌而的唾都让人呼急促,甚至是疯狂。
他想不来,时柔是如何有这样胆大妄为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