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解释:“这是固剂,我打算染一些布料衣服。”
蒙多意识的迈了几步过去,时柔这才发现了他。
“你觉得绿的裙好看,还是蓝的?”漂染次数不一样,连颜深浅都不一样,她没啥经验,不可能次次都染差不多的,如今只能每一个都实验,然后记着。
唯一想来,现在稍微能的居然是染布料。
蒙多瞧着那一大罐的盐,“你在什么?”她显然不是用来喝的。
虽然这样也很奢侈,但是好在她还负担的起,等好之后,再选几天和雌门,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档女生意给起来。
棉麻的东西都不好染,真丝或许十分钟就能完成的,换一个材质就需要一两个小时,还需要固。
“都好看。”蒙多说的是实话,他是有些惊奇的瞧着这一切的,一块微黄的布料如何缓缓变。贫瘠的社会生活里,大家看到的最富有生机的颜就是绿,可若是穿在上,总觉不是黑、棕就好。
原始的染都不太难,大都是煮法。时柔的认真,竟然连蒙多站在边了也没发现。
这种很少现在大型动上的鲜亮颜,会让人忍不住多看。
因为太平常了。反而是绿。蓝。
“你怎么来了?”时柔看了看外面的天,很明显没有天黑。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盐,想不发现都难。
她想到了自己前些天和雌交知的消炎草,虽然草是青的,但是多漂染后是可以蓝的,这个是最为常见和她目前最方便获得的东西。
如果起来,她能够交换东西的对象就多了。
雌们会用一些天然的装饰品装饰自己,漂亮的贝壳项链,一些漂亮的鲜花。这些才是时柔突然定决心染的原因。
他能清晰的看到布上的颜渐渐变了,起先还是微黄,然后渐渐就变得绿了,时间非常久,而时柔一直没闲着,观察着火候,这个时候她又了让他心惊胆战的动作。
不上用场了,冬季没到,现在的兽人们没一个缺菜吃的。
虽然这个完全诠释了套麻布都好看,但是这不够,联合落在目前的世界里足够大,落里已经有雌开始换起了麻布衣服,但是千篇一律的颜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托维力的福,她现在换了不少布,都是深黄,完全没有。
只见她拿起一大罐的,又拿起了那用来盛盐的小罐,没有半犹豫的洒了一大把盐去。
或者说,大家还只是把麻布当一个奢侈品,但是也有了追求的意识。
她搞不来明矾这样的东西,只能用最朴素的方式,盐。
她一想到就开始拿着东西实验,把叶一片片仔细的洗净,缓缓在同样清洗的净的木碗里捶打,深绿的汁迸溅在脸上,她也没太在意。
打泥,过筛,漂染,固。
蒙多站在旁边观察很久了,时柔很认真的在浸泡着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