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放那粥都没几分钟,他就来了。
她没想到的是,那达来的那么快。
联合落是个群居大落,有狼族、豹族、狮族、虎族、都是凶猛的兽人,为了保证生存,除了雌以外,是不接纳一些弱小的种族的。
靠男人们获取生活资源。
她甚至连一只鸡都杀不了,也不会什么编织,唯一觉得能比原主的,就是她对男女关系开放的多。
她什么都不会,而且她已经知为什么原主能混成这样,她已经彻底麻木的在活着了。沉默的依靠最低生活来过,男人们来了,她张开迎接,每日接的,就只是这些。
他手里拿着一个罐,放在了那肉罐旁边,沉默的看着时柔。
她倒是也知自己需要有个房,男人们也没有苛待她,她本来就是浪到这个落的。
而且原主如今的地位,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那达唇微抿,时柔瞧着他似有不愉却又隐隐松动的模样,双手圈在他的脖颈,飞快的在他唇上落一吻,眸光带着恳求:“求你。”
等到天暗淡,只有时柔一个人时,她才松躺在床上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男人的僵如石,他微微张,终在时柔那目光松了同意,临走前他站在门边看了时柔,粝的手指抚在唇上,有些回味刚刚那微妙的。
柔的兽被阳光晒过,时柔闭着躺在稍微舒服的床榻上,既然如此,瞎几把过吧。
的疼如今都还隐隐作痛,她没办法这么快的答应。
而逃走,她活不过当天晚上。
她默默的走到了那达的边,男人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她。时柔估算了一两个人的,那达起码一米九,而这个虽然是个弱鸡,可竟然也有一米七左右。
渐地演变成了公共妇。
一白粥肚,祭奠五脏六腑,整个人都轻快了很多。
明明一句话不说,时柔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那达来的很快,草被轻松的铺满床榻,又铺上鞣制过的兽,一就把床榻的柔度提升了。
她仍然温温柔柔的用那种语调,“那达,明天好吗,我今天受不了了。”
时柔说的明天,所以他一大早就来了,火不因忍耐而消退,反而因忍耐而发,辗转反侧的一晚上刚过就忍不去了。
一夜无眠,次日一早,时柔醒的很早,麻爪的燃起火,把大米放石锅里煮,折腾了半天才熬了一锅粥。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时柔被人独享,尤其是在这个力旺盛的联合落中,众人需要且想要这么一个漂亮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