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之争。”

        小蝶愣了好半响。

        而后她悟了。

        她双手合十，低：“，我明白了。”

        赵玉洁笑得犹如飘渺的云朵，圣洁又远：“时间尚短，教义暂时就这两条，往后再徐徐补充。但仅凭教义，就能让我们发展弟信徒，成为大教派吗？”

        小蝶摇摇：“不能。”

        “如何才能？”

        小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态，垂首：“弟不知，请示。”

        “人不能的事，就只能交给神去。”

        小蝶抬问：“神？”

        “皇帝宣扬‘君权神授’，给自己以天之的份，借此让自己的统治有力而稳固，我们为何不能效仿？”

        小蝶疑惑地问：“大家真会信世间有神吗？”

        “不用所有人信，只要那大多数人信就行了。而大多数人是愚蠢的。”

        小蝶明白了：“我们的教派，是神的教派！”

        “神应该有所作为，来驱使人们信奉祂。”

        小蝶问：“神本是不存在的，祂又能什么呢？”

        “神对现实无法产生影响，但对虚幻中的事呢？”

        小蝶不解：“何为虚幻？”

        “人不能把握的东西，皆为虚幻。死后的事，辈的事，都在此列。”

        小蝶又悟了：“信奉神，死后就能神的国度，来世就会荣华富贵！”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生活困苦，充满苦难艰辛。告诉他们，只要此生能够与人为善，慈悲为怀，多行善举，信奉神，死后就能神的国度，来生便会有好命。”

        小蝶很想说一句什么特异的话，来表达此刻自己异样的心，但她想不到，便只能说：

        “大多数穷苦人都在困苦艰辛中陷了绝望，这一世已经没有机会，能有来世作为寄托，足够他们信奉神，成为我们的弟，受我们驱使了。”

        赵玉洁微微摇：“这还不够。”

        小蝶不明所以：“如何才够？”

        “我们终归需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来让更多人信服。”

        小蝶咬了咬唇：“可我们没有。”

        “这其实很简单。没有，就创造来。”

        小蝶想不通：“就算我们能创造一些虚乌有的东西，可要我们影响真正的现实，还是办不到。”

        “影响不了现实，可以不影响。”

        “那影响什么？”

        “影响不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