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孔雀回到。

侍卫们很识趣地退去了外间守着，青木摘了帏帽，踢掉了脚上的绣花鞋便登上了临窗的茶席，趴在围栏上看着面熙熙攘攘的集市，还有祭舞台上飞来飞去的孔雀。

中心广场的中心是祭舞台，祭舞台在开台之后，是个巨大的，只围了十方巨的，可以三百六十度观看的台。不过即使这样，也分前后左右，并且在各自方位砌了不同的台阶。而在祭舞台前方偏右一些的广场边缘，有掩映在树木中的，大大小小的阁楼。其中有一大而规整，大约四五层楼，阁楼中隔了一间间静雅的茶室，专供观看祭舞台的贵族们使用。

侍卫领命去了，青木也在白孔雀怀里换了个姿势。

这么多人在，不会乱了么。

“分许多种的，”白孔雀耐心地给她解释着，“有的人是专门给一个人看的，那么在向祭舞台注咒文时会同时注指引术，让那个特定的人应到他。也有人是像昨日那些贵族那样，只献舞，然后等着台的众人挑选。只是不哪一种，祭舞台都会清楚，舞者到底需要什么。”

起青木的手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剩两个人跟在后面，确实像一场略显低调的贵族行。

“哎？只有男的会上去吗？”

青木，斜靠在了白孔雀的怀里。

“是不是有些无趣？”白孔雀收了扇，抖开披风将青木围起来，“这上面有些冷，等用过了午膳，我再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好在这是个贵族们也会与民同乐的日，近的人们敛声向白孔雀低行礼，远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的没了声息，只有祭舞台上的歌舞未被影响，台上的孔雀依旧忘我的，飞了悠扬的弧度。

青木和白孔雀便是被侍卫们引着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登上五楼，茶室已经摆好了煮沸的茶汤待客。

不一会儿，外响起敲门声，一个侍卫低走来说：“大人，望家的公和小们听闻大人在此，特来求见。”

祭舞台上一曲舞罢，又新开一曲，青木突然有了疑问：“这些人，谁什么时候上台，上台又是给谁看的，是怎么安排的呀？”

“跟他们说，我最近都不会见客，不用再来了。”白孔雀淡淡地回到。

广场里原本闹非凡，四都是来往的行人，远近都是大大小小的货车，新搭的货棚……白衣白发的白孔雀如一颗投湖的石般，突然闯这一切。

青木跟在白孔雀边打量着周围锦衣华服的孔雀们，有帏帽保护着她，倒是阻挡住了众人探究的目光。踏人群之后，执扇遮面的白孔雀便不再讲话，青木觉得，他像是这一堆堆金玉之中的一团雪。居位的人都是孤寂的，不知无法于众人的白孔雀，会不会是孤寂之中的孤寂。

“阿虹快看，这算接受他了吗？”青木连忙揪了揪白孔雀的衣领问

这确实是个观景的好地方，不过不能去玩儿，多少有些可惜。也有人抬想要看看这阁楼之上的人，青木便朝他挥挥手，反正她带着面纱，没人能认得来。

转台上的孔雀又已经到了尾声，青木在人群中搜索着，却看不来他到底在给谁。到了真正结束的时候，孔雀终于变回了人形，从楼梯上向走着，这时人群中终于现一位少女向台阶上走去迎接他，孔雀呆在原地，少女向他行礼，然后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