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歌又:“我说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在李燕歌的命令,王富贵苯手苯脚地开始动。每一个动作都看得皇甫卿心惊胆颤,王富贵没有伤自己还真是神明保佑。
王富贵看看手里的菜刀,又看看鱼。最后,王富贵可怜巴巴地问:“哥,今天就不要喝鲜鱼汤了,好不好?”
“对。弟弟的为哥哥一顿饭也是应该的吧?这可是一个‘悌’字。”
双方僵持了会,王富贵往厨房步去,李燕歌和皇甫卿跟了过去。厨房所有的人都被支走,诺大的厨房只剩三人。
皇甫卿微笑:“不用着急。慢慢拉上几天筋,就会了。况且,张良诸葛亮也都没有一武艺。”
“次记得就好了。”
面前是一碗什锦炒饭,李燕歌呼噜噜地喝着腾腾的鱼汤。
“我饿了。”王富贵刚唤了一声,就被李燕歌打断。
皇甫卿:“我上吩咐厨房准备--”
“别太抬举他了。他哪能跟那两人比。”
说完,李燕歌就径自离开了厨房。因为刚才突然失去平衡,王富贵看见自己手中握着的菜刀不偏不倚地落在砧板上,深深地嵌那条鱼。鱼的血原来和人的一样,也是红的……
“还成。如果你没有忘记放盐的话。”
李燕歌哼了一声:“十指不沾阳的公哥。百无一用是书生。不随便你。”
其他完成的都还算大致差人意,顺利的。可当一条活蹦乱的活鱼摆在王富贵面前时,王富贵迟迟没有动手。鱼鳍不停地扇动,仿佛还在游;腮盖开合,努力地呼;鱼嘴不住地开合,似乎在求救。
没有得到回答。王富贵回,就见李燕歌和皇甫卿只顾着说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王富贵正想把那条鱼放回缸里,忽然到右脚踝被人抓住了。李燕歌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扯直了猛力往上抬!
“可是……我从来都没过饭。”王富贵说的是实话,以前养父母只要他好好读书,其余一律都不要他心。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都很轻视你……”
“不行,骨已经了。”李燕歌转对皇甫卿,“习武之人讲究的是前一抬齐眉、后一抬比肩。你看他这样还有希望吗?”
李燕歌喝汤的动作停了。王富贵继续:“我认你,因为我认为读
“我也不奢望你能桌酒席来,我只想吃你亲手的什锦炒饭和鲜鱼汤。法我会告诉你,可是淘米洗菜切肉宰鱼砍柴烧火你都要自己动手。”
“我不要别人的饭菜。”李燕歌,然后一指王富贵,“你来。”
王富贵疼地惨叫,立时就失去了平衡,打着趔趄往后倒。幸好李燕歌上就松了手。
“哥,对不起。”
“我?”王富贵很惊讶。
啊?王富贵和皇甫卿一雾。
甫卿终于在大白天同时见到了兄弟二人。四目交接,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默默相对。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