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这麽晚,你错过我生命里的最大一次变革,你不在。
容锦白扬手一挥,整个人差一坐到地上,指著唐正不屑地笑:“瞧这息……女人有什麽好的,不耐还矫……”他鼻尖耸了耸,然後跟只大狗一样循著味儿找到早就醉得在地上半昏不醒的卓然,嘴唇贴著卓然的,笑得贱兮兮的:“还是男人,你最……对吧,宝贝儿,张扬……噢不对,是卓然,卓然宝贝儿,来亲一mua!”
那十多天里的焦灼,思念,犹豫,绝望好像此刻重新苏醒。
直到唐正开始唱第一句,卓然睁大了睛。
亮,他突然盘坐来,又伸了右曲起,拨拉了几个琴弦。
容锦白,这两天之後,我们就真正的是过了。
卓然觉得微微有些熟悉。
不知怎麽开始打开第一瓶酒的,唐正弹著唱著,他们就想喝酒了。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关慕甚至跑到容锦白的酒窖里推了一车珍藏老酒来,容锦白一脚踹上去,笑骂:“就你会扒好货!”关慕捂住屁了,朝容锦白阴阴地一笑。
错过的多了,就永远过了。
唐正神涣散,不住打嗝,打结,两跟面棍一样晃到了电视机前,抱住後整个人一直蹭:“……嗝……思,思思嗝……好漂亮嗝……”
我想念你的容颜,
卓然脸上顿时印了个大印,他哼唧著刨开大狗的脸,大狗更凑上来咬他的指尖,咬得他更是得没力气了,他哼哼著不动了。
晚现,终究是现得不是时候,永远都太晚,永远都没碰上那个恰好的时候。
过去的全都不会回来。
在我又要经历变革的时候,你还是不在。
又抱怨你总是晚现。”
关慕抱著一个空瓶,貌似很镇静地俯视著三个醉成一团的傻,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哈你们这群傻不行了吧,喝不过我了吧,老和我爹拼酒
卓然还记得起自己听这首歌时,甚至是有些怨恨容锦白的。
☆、三十四
“遗憾总是不能早相见,
“!”的一声,木已经弹去了,关慕拿酒瓶对著容锦白狂,hihahiha地大叫,容锦白气得要死,掐住关慕後颈肉打开巴把半瓶酒都给他灌了去,目瞪呆的卓然和唐正刚反应过来想劝架,关慕抓住了卓然:“嘿嘿容锦白别靠近我,再靠近我了他!”然後对著卓然的脸打了个酒嗝,卓然险些被他给熏死。
不能在你醉时陪边。
红酒,香槟,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最後还不知从哪里搞来一瓶红星二锅(庭院里的园丁大叔默默迎风泪),跟不要钱的白开一样往嘴巴鼻里灌。
节联晚会早就开始了,一群主持人洋溢著动人的笑脸哇啦哇啦哇啦……
容锦白湿答答的脸,米线衫前一团红意,但也盖不住他一脸煞气:“他妈的还敢威胁我,老今天不灌得你把肺吐来我就不姓容。”容锦白扑上去,正好被关慕迎面上一杯,唐正拉不过後很利索很兴奋地加了战局,卓然被挤在中间挤得要死,凡是没到敌方嘴里的酒全一律到了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