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啊啊!深!深、到底了啊啊!”
很湿?那一定是坏掉了吧?陆羡英这么想着,那占有了他一夜的东西就又了来。
“别……”他用沙哑的嗓音气若游丝的说着,“不行…真的不行了…深……”
“昨晚的事,只是药驱使一时糊涂,请梁兄不要放在心上,”没等梁渊说完,陆羡英上抢过话来。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梁渊安抚的亲亲他的嘴唇,“你还很湿呢……”
而梁渊则有些紧张的开:“羡英,昨晚的事……”
“羡英你愿意跟我生个孩吗?”但显然梁渊对他的喜的不得了,他将脸埋在陆羡英前亲个不停,“你要是怀上了,是不是这里就会有?”他说着,还抬起来微微笑了。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样笑起来居然有些天真无邪的味在里面。
“我……”
就在陆羡英朦朦胧胧觉要失去意识时,梁渊从他的后中退了来。陆羡英以为总算结束了,不由得松了一气,但谁知梁渊只是从后面来,然后又了他前面的小花。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梁渊说着既深又残忍的话,掐住陆羡英的腰大开大合的了起来。
几乎在他里没来过,要过前面的小又要后面。中间有过短暂的休息,但总是他还没平息来,梁渊就又来了,他现在全上都满是男人的痕迹。脖、膛上满是吻痕,乳也被得红起来,就更不用说,本是一塌糊涂。
拥吻着的两个人,现在还不知前路到底有多艰辛。
“别想再骗我,我都知,”没等陆羡英再说什么违心话,梁渊就吻住了他的嘴唇,一边亲个不停,一边糊糊的说着“喜”。
“醒啦,”梁渊把盛的荷叶卷了卷放在陆羡英手里,然后去扶他起来。
陆羡英虽然没力气了,但听到这个问题还是本能的一个激灵。他从来没想过,虽然他从窦初开的年纪,就隐约明白自己喜的是男人,也从来没想过要和任何一个男人这种事。他打从心底里就厌恶自己的。
真不知到底是谁中了药……
梁渊大为诧异:“羡英……你……你当真只是因为药?”
“嘶――了你一晚上了,还这么紧……”梁渊无所顾忌的说着些荤话,手又不老实的去那对胀了不少的肌,“羡英,你会怀上孩吗?”
“你说谎!”梁渊突然转扑了回来,猛地抱住陆羡英,“你明明心里就有我。”
陆羡英愣神了片刻,昨晚的记忆就涌现来了。他先是脸上烧,随后想到自己全的秘密已经被知晓,又如坠冰窟。
梁渊看了这个倔的人一会儿,突然起向外走去。陆羡英得心随着他的动作猛地提起来,又倏忽沉到了底。间酸痛难当,他好想去拉住那个人的手,可是只能咬牙忍耐。
“嗯~呼……我知,”梁渊说着又去摸他的肚,“应该是这里了…嗯~我会在这里面、嗯……然后…让你怀上我的孩……”
“嗯~唔、哼嗯――”那种要被穿的觉又来了。
陆羡英再醒过来,是在一简易的帐篷里了。梁渊在旁边捧着个大荷叶,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陆羡英以为自己不会再了,他不知梁渊到底到了哪里,他又开始痉挛着淫。他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他想着那里一定是已经坏了,不然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会。他抱紧梁渊的脖,承受他之前又深又重的,然后在被去的同时,终于昏了过去。
“唔――嗯嗯嗯、哼嗯~”陆羡英着,双大敞着,跟随梁渊侵犯的节奏小声呻。他现在已经清醒了许多,并不想发这种令他羞耻的声音,但是连咙都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是,”陆羡英仍然不敢去看梁渊,但气十分笃定,“请梁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然,的事和说的话一也不天真就是了,他说:“不过,就算会有,我也不会让你喂给孩,”一边说,还越发用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