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是给你调息的时辰,可是里阿泽在闭关,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多待一阵,也不错。”
“不要,我不想看见,不想,好,好害怕……”
他着她的巴将她的脸掰正,不容拒绝:“为什么恨我,为什么那么恨我?”
“好了,你看,这不是没事了吗?”他松开她的手,亦神苍白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又换了种用灵力为引滋养肉的阵法,覆在她的。
原谅我好不好。
“痛……”她的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地往外落,整个人搐成一团,怎么也无法舒缓这切的痛苦。
他张嘴,却说不来,只将心里这如今最苦涩的全都咽了去,然后看着她缓缓抬起自己虚弱的手,执意要将他覆在她上的手扯去。
“心脏,又坏掉了……”她忍不住哭声来,绝望又无助。
一又一,绵绵的,本没什么力气。
噩梦结束了吗,但愿……
“阿识,阿识,握着我的手。乖,没事的。”一双手画着法阵压在她前,又不许她胡乱伤到自己,她只能靠偶尔的大息和痉挛来舒缓这仍如般涌来的阵痛。
“一时不查,竟让一缕怨气混你的心脉之中。阿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
他毫不在意地继续注灵力,坐起,用另一只手帮她拭额上的汗。
“我恨你。”她似是无意识地念着,缓缓闭上了。
她的心脏痛了一,接着,突然如蔓延肺腑般的,整个腔都在阵痛。
“你累了,睡吧,我会守着你。”他伸手挥去她湿黏的发丝上附着的汗和怨气。
寒玉舒适。
“阿识,没事的。”他亦着气,一手将她的双手困缚得死紧,另一只手不要命般的对她的注灵力,两人的法阵金芒大盛,似是要深深凿刻在这地面一般。
神君离她极近,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的,低在她旁耳语。
“阿识,怎么了,脸怎么突然这么苍白?”面前的人慌了,一掌震碎她背后的寒玉在地上铺成榻,将她抱在上面躺着,手指上翻涌着无数的阵法,往她里输灵力。
他看着她,神多少有些受伤,“阿识,我想吻你。”
她前阵阵发黑,额上冒一层又一层的汗,的灵力行注,让她有种痛后的麻痹脱力,昏沉间,她回忆起自己最害怕的那段岁月,嘴里止不住地喃喃着,似是疯癫。
“对吗,阿识。”
“我恨你。”他听见她神空地说着。
“也许我合该被你恨。”神君闭上了,长抒一气后看了看天,决心要另一件事。
她侧过脸去。
“是不是觉好很多了?”他在她耳边一刻不停地安,不得不承认自己亦有些过后的脱力,撑着,“上了,还差一,还差一就好,再忍耐一。”
颤抖的平静了许多,那在她翻天蹈海的痛楚逐渐从中退去,她小心翼翼地呼着,一一,终于受到的寒凉。
“心脏,心脏,坏掉了……”她抓起一把光的寒玉握在手心,寒气,才能多少让她拾回一些理智。
“痛……痛……”
“坏掉了,整颗都……呜呜,整颗,整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