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不羞于反驳。我是有错,但我脸比她厚的多。不像她,有苦难言,柳眉竖立,只能气嘟嘟地瞪着我,像是言语官失灵一样,指着我吭哧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你?你什么!?你以为不让我看我就不知你什么吗?就你那小九九,自以为瞒得了我?”
“我,我!”
看她双目瞪的快要火来,一副怒气中烧的样。我当即起,抓住她的裙作势要撩。她急声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什么?不许乱来!”
我不苟言笑:“来,听话,让我看看。”
“看什么?”
“让我看看你没净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氓话,向她步步紧。“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没净怕我发现所以心虚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
她坐在我腰间奋力挣扎,小屁一扭一扭,不三两就湿了我的棒。
“都蹭到我上了。”我坏笑着将她拦腰抱紧,“屁湿漉漉的,肯定没净吧。”
“那个不是,那是!那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我还在拿她刚刚失禁的事打趣。不过也就这样一会儿。当我把手从她探
裙时,她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像被施了定法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我怀里。
“你…”她波盈盈地对我低哼,“坏…氓…你欺负我…就知欺负我…”
受到牵引的顺利找到,双指上压,阴唇分离。她当即沉腰,直接坐了去。手从裙离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手指竟沾染了些许蜜汁。先是在她脖颈上抹了一把,看看还有剩余,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把手指竖到她面前向她示意。她迷迷糊糊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一将其如中,乖巧地闭紧双唇起来。我夹着她的玩一番,她“呜呜”了两,地更加卖力。
过分淫乱的场景忽然勾起我的回忆。这份似曾相识的既视,前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只是与我交的对象好像变了。现在我前的形象过于朦胧,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笼罩真相的双重虚影。与她相似,又有所不同。我试图眯起睛,寻找着藏于幻觉之后的睛。瞳孔慢慢聚焦,两个人的形象又合二为一,变成了以若兰为主的面孔。
“若兰?”
“呜?”
她吐着在嘴里的手指,微微歪了歪脑袋,对我眨了眨睛,脸上略带困惑的表。
“你…”
话至嘴边,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话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过去发生过什么?还是实话实说?
一时的虚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种似是而非的觉实在令我无法捉摸。我备不惑,甚至连如何措辞都忘了。
前的可人正等着我,不过片刻就被我笨嘴拙的样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心思呢?”她在我额前轻轻一,媚如酥的对我嗔。“告诉你,休想!现在是我在上面,你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