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怿儿后半生平安无忧,随他怎么作践羞辱,权当是我母变谋逆的报应!”
“我却不甘心!”李明淑眸中怒火燃烧,恨声:“今日之耻,来日定要他加倍偿还!”
“你如今功力全失,报仇之说实在太过缥缈,还是想想如何好好活去才是正经。”尹昌年再度端起手中参汤,柔声:“来,先吃了它。”
李明淑看着白瓷汤匙中黄澄明亮的汤,静默半晌,忽然:“你放我走!”
尹昌年玉手一抖,匙中汤汁都洒一半,“我?”
“你在这府中日久了,定然识得路径,放我去,待我恢复功力,再来救你和
怿儿,杀了丁贼报仇雪恨。”
“不不不,”尹昌年连连摇,如避蛇蝎似地起急退了几步,“那人手段厉害得很,不说你能不能逃府去,若是让他知了是我放你离开,定然会对怿儿毒手的。”
“你这般瞻前顾后,难一辈窝在这里受那丁贼淫辱不成!你当日变反正时的决断算计都哪里去了?娎弟怎么娶了你这个没用的女人!”李明淑厉声怒叱。
尹昌年被骂得不敢抬,默默垂首:“明淑,我晓得你看我不起,如今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可我没有法,只要怿儿能好好活着,再怎样我都无谓的,百年之后……地任由成宗大王置吧!”
将参汤放在床前小几上,尹昌年掩面奔,却正撞准备抬脚而的丁寿怀中。
“大人!”尹昌年跪倒请罪。
丁寿向里间摆摆,“她怎样啦?”
“还……还没吃呢。”尹昌年低声回。
“嗯?”丁寿略带不满,绕开尹昌年了屋,望着床上李明淑喝问:“为什么不好好用饭?”
李明淑不答,一瞬不瞬地直视丁寿,中掩不住的腾腾怒意。
丁寿被她看得火大,一个箭步闪到床前,住李明淑雪白面颊迫她张开樱唇,另一手取了参汤,径直灌了去。
“想饿死自己?没那么容易,爷不想让你死,你就给我好好活着!”手中参汤一半灌李明淑咽,另一半洒了满床,丁寿毫不在意,直到碗中参汤涓滴不剩,他才松了手。
“咳咳……”李明淑被呛得涕泗横,才脱丁寿掌握便伏在床一串剧咳。
“乖乖听话不就免遭这份罪了?”丁寿摇摇,满是无奈地将空碗抛给尹昌年。
“呸!”李明淑忽然抬起来,一香唾朝丁寿脸上去。
丁寿猝不及防,短短错愕之后,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打得李明淑躯翻转,重重栽在床。
“臭娘们,给脸不要,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丁寿跃上床,骑在李明淑光溜溜的腰背上,开始撕扯自己衣服。
“大人,明淑她昨夜才破了,面创伤未愈,怕是再经不起您幸……”尹昌年忧心李明淑,跪在地上弱弱帮腔。
“闭嘴,你若是放心不,就脱光了跪在一边等着接棒,要不然就给我去候着。”丁寿不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