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一个,你看怎么样?”
“德本?”
“乾坤生六,六有乾坤,左右辟阖谓之变,往来无穷谓之通,你持生意的手段我没什么可担心的,深谙变通之,但仍应知晓乾元自不息,坤贞厚德载的理,唯有‘德’之一字,能行天,可兴伟业,你若能谨记‘德本’二字,我无忧矣!
”
“老爷教诲,小人一定铭记于心。”程澧定言。
丁寿赞许颔首,莲这档事给他提了个醒,边的人言行或许不是于自己授意,看在旁人里,却全代表着他的颜面,丁寿虽不怕事,但也不愿主动生事,手人如都能谨言慎行,自己将少添许多麻烦。
敲打完了手,丁寿两手一拍,“好了,与我说说,让你买的庄田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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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两人对坐。
“贡院这把火竟没将王鏊烧掉,属实乎咱家预料。”
另一人重重一叹,“本以为可以借机将正德的心腹老臣再除去一个,未想……那锦衣帅行事不依常理也就罢了,刘阉更是与变之时展现的的魄力手腕判若两人,王爷寄望与他,真是所托非人!”
“少安毋躁,这火虽然灭了,可还有余烬未消,说不准什么时候,死灰复燃,又是燎原之势。”尖细的声音笑了几声。
“您老是说……”
“你们京办事银该带了不少吧,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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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三年太后圣旦,外命妇朝贺,赐百官宴于午门。
有过前车之鉴的丁二爷,在家中填饱了肚才来赴宴,饮了几杯寡酒好不容易捱到有人过来传唤,丁寿立即舍了那桌没滋没味的酒宴,到仁寿中问安。
此时赶来朝贺的外命妇大都已然散去,让妄图一窥同僚眷容貌的丁二甚为失望。
在他算常客,轻车熟路,通传后也不用人引着,顺着人声直奔梢间阁,见帘后影影绰绰几个人影,丁寿整整衣襟,朗声:“臣丁寿拜见太后,恭祝太后福寿康宁,容颜永驻。”
言罢丁寿大礼参拜,虽是熟人熟面,大寿之日这面功夫还要足。
只听里间张太后轻笑,“瞧这小嘴甜的,那小猴儿可算来了,来吧。”
“遵旨。”丁寿,只见太后与三位大长公主正在一同叙话,太后榻前脚踏上还坐着一个装少女,明眸皓齿,瑶鼻通梁,玉颊上的酒窝随着勾抹起的唇角微微上扬,格外俏可。
前人看着熟,丁寿微微一怔,那女秋波转,也瞧见了他,立时俏脸一板,别过去。
这一薄怒嗔,丁寿瞬间恍然,难得见朱秀蒨这丫笑模样,自己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来了也不知见礼,愈发没个规矩。”见丁寿呆呆愣愣瞅着人家姑娘,张太后不免佯嗔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