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她!她是个货,对吗,太,要治这样的货,不如让我们帮她灭灭火!」
「你要眠她……但她还在昏迷啊……」
我疑惑地说。
「没事的,老,难你还在同她吗?啧啧,张老师真是个人儿。」
圆圆绕着金属架踱步,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哒哒直响,声音回在宽敞的大厅里,令我心脏砰砰乱。
每转一圈,她就除掉张艳的一件衣,先是落的裙,而后是敞开怀的衬衫,再轮到罩、。
仪式十足,曾经她亲手为张艳穿好的衣,这会儿,又一件件被她亲手剥掉,裙和团在脚踝位置,罩挂在乳房缘,衬衣披在上,张艳的此般模样,简直跟脱光没太大区别。
冷白泽的肌肤和完全袒的女胴,如同半吊在金属架上,显现邪恶的病态。
我既紧张又兴奋,圆圆会如何折磨张艳呢?也许真的给金属架通电,让浪的女教师浑酥麻刺痛……「老,喝什么?咖怎么样?」
圆圆问,坦然微笑,旁边
吊着的张艳好似从不存在。
我,边喝咖啡,边欣赏张艳受折磨,虽说事有儿变态,但女教师确实可恨可恼。
今天,若不是姚晓琳偷偷放了儿童手表,使得抓奸成功,很可能张艳和小海早就搂成团,鸡巴熟,搞得昏天黑地了。
况且小海未必是第一个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涛涛和张艳之间,究竟有没有肉关系。
圆圆拿起茶几上的复古电话交代几句,片刻之后,一位着黑裙的年轻女,推着一辆银餐车缓缓走近。
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询中心的秘书。
「老,我再为你正式介绍一,未莉,我的女秘书,同时也是我的私人助理!」
圆圆端起咖啡递给我,「Lily,这位是我的亲,赵玉萍,你也可以叫她赵。」
「赵。」
今晚,女秘书好像不苟言笑,闷闷地招呼。
未莉暗黑的妆吞与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远。
她的脸型本就偏长,线条朗,颧骨微凸,又梳了的尾,烟熏妆搭烈焰红唇,好似一匹骄傲的母。
紧黑亮胶裙分外惹,将她青好的材衬托得火辣,两条长也油亮亮的,曲线犀利而顺,似弯刀的烁烁锋芒,是暗棕珠光丝袜的独特质,脚踩黑漆鱼嘴跟鞋,犹如踩跷,防台和鞋跟的尺寸,连我都自叹弗如,心知难以驾驭。
「拷在那儿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家大外甥的张艳老师。」
圆圆左手端过自己的咖啡,坐定后翘玉,右手摆邀请的手势,「Lily,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张老师可是个大女啊。可惜,喜小男孩。你帮她好好治治『病』,帮她灭灭火!」
「明白了,赵老师!」
「哒哒……」
细细的金属尖几踩碎地面,这匹昂首的「母」,一步步走向拷在金属架上的女人,两人的衣服颜恰巧是黑与白的烈反差。
未莉的手拂过张艳白里透粉的,由丰的开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微隆的肋骨,最后停留在微微垂的右乳。
她像男人般着那只玉乳,更准确地说是掐着乳房,力似乎很,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颦眉低首,好像自己的脯也被掐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