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鲠在,我那条白天穿过的艳紫丝,被儿套到鸡巴上,随包一起动。
门果然亮着一盏小灯,儿并非熬夜学习,而是坐在床上,背靠床板,颤抖不已。
我轻而易举地找准肉上缘的连接,指碰到那颗饱满的肉芽儿,一一碾着……「呵……呵……呵……」
我刚想喊「涛涛」
理说,我应该知趣地离开,防止被儿发现,从今往后更加讨厌我,讨厌这个两次打断他打飞机的妈妈。
可是,这条艳紫的,我已经洗净晾去阳台了,儿竟然用它来打飞机。
他音量调得太,隔开房门或许没问题,但如果于我的位置,仔细听,可以想象得到,儿的VR镜正上演着怎样的剧。
我壮大胆走几步,待我搞明白儿正什么时,我连忙捂住嘴,封堵即将脱而的尖叫声。
儿着VR镜和耳麦,正在打飞机!眩晕再度袭来,那个网上行的词叫什么?对,沉浸式……沉浸式「打飞机」!我不记得家里买过这玩意儿,难儿找同学借的?昏暗的空间,我听见儿耳麦里传来的,依稀可辨的女人。
这么想来,之前我让他帮忙拿洗澡替换的衣服,他故意挑选了一条黑的半透明,然后……我暗暗骂:「小混,亏他的班主任还经常夸他品学兼优呢!哪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偷妈妈的打飞机啊?!」
艳紫和赤红,和鸡巴,纠缠着,挥舞着,难分难解,像跃的团团淫火,蹿我瞪得大大的双眸,燎遍我成熟的女肉。
只觉得乳尖儿开始发,将黑睡裙两个扎的凸。
我的肉扭作一团,握着自己的脯着、挤着,彷佛能从这两团里面榨汁来,乳与睡裙布料反复摩,变得越来越,越来越鼓胀。
但某种难以言说的冲动,促使我望向他的两之间,一望之,更震惊得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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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掉黑超薄,用纸巾拭湿漉漉的,又找来一条粉纯棉款换上。
租屋的阳台与客厅相连,儿轻易就可以躲过我的视线,到那些已经晾,却还没来得及收纳的衣。
「呵……鸡巴……大鸡巴……呵……呵……」
但我却被某种奇怪的觉袭遍全。
我突然想到,儿很可能经常用我的打飞机,怪不得,有时候晾了一天一夜还湿漉漉的,原来儿偷偷完,又帮我洗了一遍。
的空虚又现了,我像发梦般喃喃呓语,渴望一大鸡巴阴,拯救我久旷的女肉,使我从淫的折磨中获得解脱。
燥而又,好像整个阴悄悄了起来,十分难受。
我几乎要火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儿十五公分的大鸡巴,盯着跟大鸡巴缠于一的艳紫。
退两难,一个正常的妈妈,面对儿正拿着自己的打飞机,首先必然表现得异常愤怒、羞耻,接来会冲过去摘掉儿的VR镜,抢回,最后披盖脸地训斥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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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字,却发现儿似乎并未察觉妈妈躲在门。
光线暧昧的房间里,女人的息、儿的鸡巴、艳紫,充斥着我的官,使我火难耐,肉饥渴莫名。
儿似乎先走来我房间门,停留几秒钟,确认我熟睡与否,再去厕所清理。
关掉床灯,我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儿会怎样理那条沾满的艳紫呢?我估计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儿好像走房间,他的脚步声特别轻,如果我睡着了,肯定不知他夜半捣鬼。
我的息声,与耳机里传来的如一辙。
然而,这种想法是多么的罪恶啊!我难渴望儿的大鸡巴?渴望他来解救我,解救因望无法满足而浑难受的中年妈妈?母乱的想法一闪而过,瞬间令我警醒了许多。
我从小就近视,但度数很浅,也没镜的习惯,此时又睡惺忪,看不清儿的况。
我不敢去洗手间,怕跟儿撞个正着,抓着换来粘满的那条丝三角
我睛,确定就是灯光。
儿坐在床上打飞机,我则站在不远自渎,多么淫靡的场景啊!我恢复了大分理智,缩回坏事的右手,整理好和睡裙。
小腹阵阵悸动,将裆沁一摊黏黏的渍。
想起艳紫的,我才意识到两之间凉凉的,我小声骂:「妈的,小混!」
乘儿还没发现妈妈的淫乱行为,我带紧房门,悄悄熘回自己卧室。
我伸手往裙摆里探索,扒开细窄的裆,茸茸的外阴上早已沾满,两大阴唇因膨胀而微微张开。
儿也太用功了吧,难这么晚还没休息吗?我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握住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