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呢?」巡花柳手腕翻折,腹三阴交。
苏轻烟瞳孔骤然放大,腰肢急颤,发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巡花柳喃喃:「找到了。」此招名为【诱病】,诱使毒病发作,以查病源。
他用手心轻轻推小腹,苏轻烟疼痛立减,张着小嘴痛苦呼。
待她疼痛暂缓,巡花柳问:「夫人,刚刚你发病时有何觉?」
「像是被刀…刀…了一样。」
「是哪里疼?」
「肚…肚…面一。」
「巡大夫,你可有眉目?」顾君临心中关切,询问。
巡花柳言又止,「尊夫人的病…很奇怪,是有一些眉目,但还要继续细查。」
「那请大夫再继续!」见巡大夫医术妙,妻重病有救,顾君临面喜,但巡花柳并未着手步,矗立不动。
「寨主,我有些难以开。」
「嗯?」
顾君临疑惑片刻,旋即了然。人为财死,鸟为亡,巡花柳估计是要商量酬劳。收钱医治病,乃是天经地义,「巡大夫,你随意开价,银我们有的是,千万要治好烟儿。」
「你误会了,」巡花柳摆手,「苏夫人病发的位是。」
「?」
「夫人寒气汇聚此。若要细查,便得细探。」
「大夫,那你查呀。」
「细查,那就得走阴了。」
顾君临一时没反应过来,「阴是哪个位?」
「咳,」巡花柳尴尬,「交合时的那个阴。」
夫妻二人一时愣住,半天说不话,顾君临望着妻,满面纠结,「烟儿…」
当时南宋时期,程未理学盛行,女主贞观念空前盛,苏轻烟是万般不愿,「夫君…你…」
巡花柳心思细密,当拱手作揖,「您二人先慢慢考虑,我们兄妹三人去楼等待。」
…………
「有低估你了…」沐晴雪讷讷,她一直认为巡花柳是淫的禽兽,手段卑鄙的小人。没想到也会有这般正经的一面。
巡花柳笑:「现在刮目相看了?」
小森扯扯他的袖,问:「你知这是什么病吗?」
「我看不是病,是被人毒之类的。」
「当真吗?」
「不能保证,但绝对是他人所为。」
二女要详细追问巡花柳,但他只是摇不答。半香时间后,二楼响起脚步声,顾君临探来,「巡大夫——」
「寨主,考虑好了?」
…………
苏轻烟俏脸红透,用丝巾罩住睛,「大夫,请吧,我实在太害羞了,不敢看。」
巡花柳,「没事的,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