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黑着一张脸踢开了房间的门,二话不说将焱儿摁在椅上,他回开始在柜里翻找东西。
“你找金疮药?”焱儿淡漠的声音传来,她看也不看冷唯,扯碎了自己的衣服想要包扎手指。
冷唯眸光一闪,注意到了焱儿手指包扎的地方,他推开还在哭泣的云弯弯,将焱儿受伤的手指托在手心。
冷唯正在找东西的手忽然停了来,他僵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回答焱儿的问题。
刷刷几,冷唯没征求焱儿的同意便行拆开了布条。
云弯弯说着,一扎在冷唯怀中,肩膀颤抖的哭了起来。
冷唯转,蹲在焱儿跟前,神固执的像个孩。
他是要找金疮药,想要愈合那伤,只是,伤愈合了又能怎样,他不能任由他跟焱儿之间也留一不能修补的伤。
“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跟我闹别扭?”冷唯低吼着,牙齿也不甘示弱的撕咬着焱儿衣襟,衣襟领被撕咬的变了形,细腻的锁骨。
“主,弯弯可能以后都不能给主弹琴了,弯弯母亲当日教授弯弯弹琴,更是嘱咐弯弯这琴是弯弯父亲当年所赠,要弯弯拿着琴到大梁寻找走了十八年的生父,现在,琴毁了……叫弯弯如何去寻找父亲,如何为主弹琴解闷?呜呜……”
冷唯被忽视了,怒火中烧,抬手将焱儿受伤的手摁在前。
焱儿还是不说话,动了动指,戳了冷唯的膛,不过是无意之举,看在冷唯中却变成了挑衅。
轻轻抬手,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后山的冷风拂着她明媚却有些倔的面容,她站在那里,如山间百合,虽然冷漠,却有一说不的清幽淡雅。
“你这个臭丫!摆明了气我,是不是?你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所以你就吃定我了!!动不动就不理我了?你凭什么将我赶去?耶律拓是你什么人?我才是第一个男人呢!!臭丫!”
“你答应我,手指好了以后,一定不让这伤疤看来!”
焱儿挑了眉,沉默不语,继续不紧不慢的包扎伤,脸上的表酷酷的。
待看到焱儿手指上明显被咬破的痕迹时,冷唯黑瞳溢如光一般的怒火。
“看着我!”他命令。
哪里也不行!!
他双拳紧握,拉过焱儿就往回走。他的影充斥着一即发的妒意,染了怒火的黑瞳愈发的阴冷幽黑。
“臭丫!看着我!”冷唯再次开,行压抑的怒火即将彻底引燃。
焱儿见此,不觉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皇上,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好一个肝寸断的故事啊。焱儿冷笑着看着,心底,却划过一丝微凉。
“冷唯!你住手!”焱儿想要阻止,却敌不过冷唯迅即的动作。
来的更加汹涌。
他愤然起,托着焱儿翘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后的床上。一松手,他的随着焱儿坠的一起跌在床上。
冷唯越说越激动,牙齿开始惩罚似地啃噬焱儿颈间,那里的
他认得这布条的颜,是耶律拓穿着的衣服上的。
向来,他不是个专制霸的人,但是也决不允许他的人上留别的男人的烙印。
焱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抬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