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儿见此,不觉蹙眉,这个耶律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焱儿,其实......我早就猜到他会发狂了。只是......”
“你为什么不早说?是想看着他欺负我,还是你想演英雄救mei演砸了!!”焱儿打断他的话,黑瞳闪着愤怒的火花。
这里面果真是有古怪!!
耶律拓此时神qing有些尴尬,yu言又止,脸se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看着焱儿,不知如何解释的好。
焱儿漠视之,并不说话,柔荑慢慢搭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着他常年佩daishen边的圆月弯刀。
耶律拓微怔,不解的看着焱儿,见她视线落在自己的弯刀上,黑瞳一滞,继而无声的叹了kou气。
“火儿,你要生气,我不怪你,是我的错。”耶律拓低xiatou,手腕轻轻一翻,将弯刀带到焱儿跟前。
焱儿眸光冷淡,脸上看不chu任何的qing绪,她缓缓松手,接过那弯刀,脸上的表qing云淡风轻。
耶律拓看着,却竟有些心慌,向来,他在他的火儿面前都市毫不掩饰的,而他的火儿,他总也猜不到她那颗看似简单漠然的心,究竟在想着什么。
焱儿从容不迫的chou一chu弯刀,雪白的寒芒一闪而过,映亮她黝黑明媚的瞳仁。
“耶律拓,不要紧张,我不会滥杀无辜的......”
她懒散且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唇边,竟有一丝让人诧异的浅笑。
“火儿,其实......”
“其实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暂时用不着你的解释,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个旁观者。”焱儿平静安然的声音响起,耶律拓shenzi一怔,竟不知该说什么。
冥冥中,焱儿的话好似mo咒将他钉住,她说不许他说话,他便真的乖乖闭了嘴。
拿着那把弯刀,焱儿好心qing的来到昏迷的言裴墨shen边,看着歪着脖zi躺在那里任人宰割的他,焱儿一时竟不知从哪里xia手了。
这种仇人shen在案板任人鱼肉的gan觉,真是......shuang。
昔日,言裴墨用火莲烙印提醒她,作为棋zi的代价和规矩,今天,她是否也该给他留dian什么,让他知dao什么叫搬起石tou砸了自己的脚。
弯刀沿着言裴墨本已经面目全非的脸颊一路xiahua,到了咽hou,再到xiong膛,焱儿忽然发现,她对这些地方都不gan兴趣。
有什么记号和位置是可以让这只种ma生不如死的呢?
焱儿歪着tou想了一xia,一旁的耶律拓不敢说话,只得小心的凑了过来。他不知dao焱儿想zuo什么,也不知dao他昏迷的时候言裴墨究竟对焱儿zuo了什么,他只知dao,如果她需要帮助的话,他依旧会tingshen而chu,不惜任何代价。
此时的焱儿眸中jing1光闪过,耶律拓并不知dao,他已被焱儿算计其中。
“耶律拓,作为男人,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ai的女人chu卖更加痛苦?”焱儿突然开kou,弯刀缓缓hua到言裴墨脐xia三寸的位置。
耶律拓微怔,心弦一颤,于他而言,没什么比这更痛苦。
“焱儿,你想说的总不会是断了zi孙跟吧。”耶律拓无奈的声音传来。
认识她这么久了,多少有dian了解她古灵jing1怪的xing格。
焱儿笑笑,没有否认,手腕一沉,弯刀在言裴墨那个位置刻xia一dao痕迹。
“哎,我该说你,近朱者赤呢,还是近墨者黑了呢。”焱儿叹kou气,继续懒懒的开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