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焱儿真的忘了吗?看来是需要三哥哥我帮你恢复一记忆了……”言裴墨低沉一笑,从后抱住了焱儿颤抖的,唇,落在她的肩。
“十三,说说那天的细节。”言裴墨懒懒的声音带着轻蔑的嘲讽。
言裴墨在焱儿耳边低声问着,大手落在焱儿后背,继而又向她的腰际,裹着嘲讽的冷笑肆意邪妄。
“本王问的自然是那天你被霸王上弓的细节了?这可是本王破案的关键!”言裴墨说着邪肆一笑,那笑如尖刀刺焱儿心扉。
焱儿如遭电击,眸披了一层寒霜。
“什么细节?”焱儿冷看着他,眸光如霜。
“十三,三哥哥自是知这块玉佩,只不过三哥哥问的是过程!这么记忆深刻的过程,焱儿不会忘了吧?”言裴墨说着起,慢慢走到焱儿后。
“看来三哥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焱儿挑眉,一手捂住前的光,两脚就势踩在言裴墨脚上,膝盖曲起,言裴墨见状,手掌压阻止焱儿动作。
他救了她,收留她,利用她,一切看似随意,却又不符合他人的规律。
“我看是你想继续吧!”言裴墨低看着那如刀片的狼毫,不慌不忙的抬手,指尖早已在焱儿手之时勾住了她衣襟的带,只要他手指一松,焱儿上就会只剩单薄的亵衣。
那日的痛和屈辱再次涌上心,黑斗笠的那双湿深邃的黑瞳,如鬼魅般侵蚀她的心扉。
“是这样吗?还是他比我暴?”言裴墨将炙的气息焱儿颈间,阴鸷的眸光闪过一抹的微醺。
紧接着,咚的一声传来,言裴墨捂着脸闷哼一声,后退一大步
“没有细节,唯一的细节就是这块玉佩!”焱儿忍着他,从怀中掏那块玉佩扔到他的面前。
昨夜,他已经去轿上面勘察过了,轿上的脚印让他猜到了那个男人在侮辱焱儿时所采用的姿势,今天,他故意将一切重演,自己也说不是在报复焱儿还是别的什么。
“告诉三哥哥,他是从背后来的还是从前面?恩?”
焱儿冷哼一声,在言裴墨的笑容还未收起之时,右手迅速抓取书桌上的狼毫,手腕如闪电般翻转,狼毫的如利剑刺,直中言裴墨咽,在距离言裴墨咽一公分的距离时,狼毫戛然停止。
“三哥哥,还想继续询问吗?”焱儿开,刚刚中的凌厉狠决此刻已经被无所谓的慵懒神所代替。
言裴墨眸忽的阴沉,他为自己此刻不清晰的心莫名烦躁,游移在焱儿后背的大手蓦地用力,向她盈盈一握的腰。
“松手!你不要自寻了思路!”言裴墨低看着焱儿的葱白玉手,唇际扬起邪肆的笑意,他现在还不舍得杀掉这个很有价值的丫。
焱儿一颤,冷笑,转,直视着言裴墨。
“言裴墨,别我动手,你知的,我不是真正的言焱儿!”焱儿说着两手快速抓上言裴墨的衣襟,踮起脚尖看着他,底的深寒让言裴墨微怔。
……
书房,言裴墨斜靠在宽大的榻上,眸肆意的打量着焱儿。
却不料,焱儿这本是在虚晃一枪,就着言裴墨手上的力,焱儿跃起,上的鹅黄纱衣随即飘落,单薄的亵衣之,小的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