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平州城如此无所顾忌的养着琥珀人,这背后的人在平州乃至大晋朝中都有一定地位。
谢舟昱慢条斯理的收起剑,抚了抚谢妤薇微乱的发髻,“再者,若日后真有大战,她非本国人,你怎知她的利不会用在我们自己人上?”
“你……噗……”俪姬捂着心又吐一乌血,双眸阴侧侧的盯着谢舟昱恨声:“鬼毒双绝养来女人,心狠手辣阴毒至极,你紫云门也敢要?”
言毕,谢舟昱一脚踢开面前挡路的尸上了楼。
谢舟昱像是没听见一般,瞧着谢妤薇温声:“再者,她是吾夫人,并非贱妾……”
闻言,谢妤薇不解的瞧了谢舟昱,谢舟昱一介文人生,竟能同武将有所共。
谢妤薇抖了抖剑柄,剑剑噌的一声收了回去,不屑的瞥了地上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你是琥珀人,这楼中护卫半数都是琥珀死士……琥珀自僇疆覆灭后便对大晋俯首陈臣,这些年琥珀王在晋帝面前更是夹着尾巴人,莫说平州离琥珀十万八千里,就是云州境琥珀人都极少来活动……如今却有这么多琥珀死士明目张胆的潜伏在平州府城,残害我大晋百姓……你背后的人有何难猜?”
“夫人且等着,为夫这就去楼里瞧瞧。”
“你们...你们敢!你虽是毒医传人,你可知这醉花楼背后人是谁!?”
普通官员可不敢这般猖狂的豢养他国死士。
谢妤薇抬眸看了看前方金碧辉煌的的醉香楼,一脸惋惜的摇了摇,“楼中护卫都死绝了,但我们也不能白来这一趟,夫君不如去楼里瞧瞧可有什么贵重之,若没有就一把火烧了这晦气的地方罢……”
从谢妤薇的话中回过神来,“你唤他夫君?”
“你双被我的毒针封住了位,若是不说再过半盏茶的功夫,双便会彻底的失去知觉,届时毒蔓延至全,那时候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谢妤薇撕脸上的人作,冷着脸瞥了一地上的紫衣人,“你倒是有脸说我,以艺双绝闻名琥珀大晋两国的俪姬,为了男人甘愿我药人半载,最后为了他容貌毁了,他便弃你如履……”
“什么!?”
“夫君……”
“这平州城同皇家沾亲带故的士族,也就那几个...能与琥珀有联系,且有互利互惠之用的又能有几个?”
“再者琥珀只有王族能豢养死士,琥珀王贪生怕死,大王同他父亲一样,其余几个王又都是庶,份低贱也不养,剩的就只有琥珀王的三个兄弟,这其中二三两位王爷视你为玩,玩儿腻了就转手,你定然不会帮他们事,那就只剩那个闲云野鹤散漫在外不争不抢的四王爷...如此风度翩翩的才,才能勾得你这被男人伤透心的可怜人为他生死……”
“昔日风光无两的俪姬落到今日这般境地,让这天慕名俪姬音容的男作何想?”
“你……你们……真的不怕……噗……”
“其次,于将士们而言堂堂正正的战死沙场,总好过不明不白的屈死在战场上...”
俪姬面狰狞的匍匐在地上宛如一条无骨的蛇在地上扭动着绵的,“你师父他们从不主动招惹朝廷,你敢违背他们之意得罪朝廷?”
“哈哈……没想到名声在外的毒医传人还未世,竟然自甘贱的委男人作妾!”
谢妤薇瞥了痛的满地打的紫衣人,“你也听见了,念在昔日那微薄的药人分,告诉我赵老爷是谁,我给你个痛快…”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
“啊……”
“毒妇…毒妇!”紫衣人一边骂,嘴里一边往外吐着黑血,“杀了我……”
“……”
紫衣女人脸上震惊之猛地的一变,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后院。
“她方才那些污秽之语,娘莫往心里去……若非为夫知薇儿了毒,想来娘留着她还有用,不然将才断的就不是她的手……”
闻言,谢舟昱英眉微扬,瞥了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手中长剑在空中划过,幽幽开:“是谁告诉你,会碧寒剑法就一定是紫云门的人?”
“可她轻贱娘……”
谢妤薇瞧了地上痛的扭曲打的紫衣女人,细长的双手竟被谢舟昱活生生的斩断在一旁,不禁有些惋惜,“夫君…你可知这双手弹来的琴音最能蛊惑人心……若是用好了,日后战场上也是一大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