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纠缠许久，谢舟昱睁定定的望着气吁吁的谢妤薇，“从前种种，到底是爹爹亏欠了你……”

        闻声，谢妤薇不禁抬眸仔细的瞧着面前的男人，不过三十而立之年，显贵，却宁愿那无依无靠的浮萍……

        哪怕是这些年游走四方，寻谢妤薇也不过是个幌。

        谢妤薇话还没说完，谢舟昱便俯吻住了人双唇。

        “享了十五年荣华又有何用？不仅被夫君养成了空有貌的草包废，如今更是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如今的谢婉嫣不正是过着如此的日。

        现在的谢婉嫣虽依旧过着衣无忧尊贵无比的日……可她的命早已不在她自己的手中，而是在她谢妤薇手里……

        “大晋有今日，更是他萧辰无才无能，任小人为亲，弃贤臣而不用，生多疑，庸人自扰，当年若非谢氏背弃前太，替他萧辰在朝中背地拉拢亲王权贵，先帝厌弃的他又怎会坐得上那位置……”

        谢舟昱大拖着谢妤薇香缠咬半晌，大手握着乳儿用力了，指腹不停地剐蹭着的乳尖儿，无意识的重复谢妤薇方才的话，“薇儿为何觉得先苦后甜会好过先甜后苦……为何不会是苦过之后一直苦……”

        “夫君……”

        “唔……爹爹……”

        将自己的命运牢牢的系在谢氏同未来夫君的手上，在后宅中同妾室争抢一个男人，为了固还要不停地为那个男人繁衍后代，一生都是男人手里的棋，可随意拿或者抛弃的玩意儿。

        当年谢妤薇丢失，他亦有自己的算计。

        狭窄漆黑的车厢里，谢妤薇被男人禁锢在，上的衣裳片没一会儿便翼而飞，白的乳在空气中涨得发，“爹爹……乳尖儿难受……”

        最后心甘愿的被当作是谢婉嫣的陪衬送去联姻，为了谢婉嫣的太妃之位铺路，为了谢氏一族的荣耀煞费苦心，忠心耿耿的为父亲为谢氏献一生。

        “嗯？”

        谢妤薇抬手抚平谢舟昱紧锁着的眉，轻声：“不破不立，不生则死……”

        “若无那段过去，公主府里不得主母喜的谢妤薇，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今日同爹爹同床共枕的一天……更不会有代替成为大晋‘太妃’，未来一国之母的一日……”

        “如今杯弓蛇影的不止萧辰……还有谢氏……”

        从前的谢婉嫣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嫡女，在上的天之骄女，但那又如何？从小到大都活在边人编织的“一国之后”的梦中……

        谢舟昱闭抚着谢妤薇腰肢，许久后才：“若人这一生有的选，为夫更愿那中无的浮萍，自在逍遥的过完一生……”

        “薇儿如此心，世间倒是少有人如你这般通透……”

        谢妤薇听着谢舟昱这似是局外之人的姿态，沉默一瞬才开问：“那……夫君呢……”

        那种暗无天日的日，或许只有到死才会有片刻的解脱。

        话音一落，车厢陷了短暂的沉默中。

        “夫君心里藏着事，薇儿不过问……只是夫妻一，夫生则妻生，夫败则妻亡…唔…”

从来不是世家门阀……”

        说完，谢舟昱便又住了那双薄唇，双手飞快的解着谢妤薇上的衣裳。

        “夫君……人这一生，先苦后甜总好过先甜后苦……”

        寒风呼啸的夜里，金丝炭在车里噼里啪啦的烧的红火。

        谢妤薇从来都明白，若她幼时未走丢，而是在公主府里过着衣无忧的日，被母亲晋宁长公主不喜，府上人捧踩低，最终靠着谢舟昱偶尔的怜悯，倚着虚假意的父，将她培养成一只柔若无骨又对父亲死心塌地的金丝雀……

        话音刚落，谢妤薇只觉揽在腰间的大手猛地一紧，随即整个人被谢舟昱死死的压在了。

        谢舟昱似是忆起了往事，轻笑一声，眸中笑意不达底，“爹爹年长薇儿这些岁数，活的却不如薇儿……”

        谢氏说到底还是忧心新帝势大后卸磨杀驴，前太太过独断独行，不受谢氏掌控，太后更想攥权不松，是以谢氏才会背弃前太……

        “国兴，百姓苦，国亡，百姓更苦……”

        谢妤薇抵在谢舟昱额前，双手捧着谢舟昱的脸，无声的笑了笑，“过去那些年，或许曾经有恨过爹爹母亲，但如今早已经不恨了……”

        谢舟昱闻言着乳儿的手不由的一重，“夫人说的在理……只是夫人说错了一句，为夫死前……定会为夫人安排好后路……”

        “夫君……”谢妤薇轻一气，微微勾了勾唇，“夫君可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