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梨没有过任何坏事，心中有家人与亲朋给她灌输的德是与是非观。阿梨虽然也不能很好地理解正常人的世界，但她心中有约束，愿意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但程丽呈现的是绝对的恶。她是天生的坏种。”

        慕骄阳了。

        景蓝推了推镜，讲：“所以，你们普遍认可后天论，即使是天生变态者，也可以通过后天改造。”

        肖甜梨并不作声，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不过是慕骄阳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只不过因为她乖，所以慕骄阳给了她更多的自由；而另一只小白鼠程丽，被他关夏海神病犯罪医院里了，或许已经被关了看不到阳光的湖底牢。说到底，她惧怕慕骄阳。

        或许是觉到她的害怕，景明明将她搂在怀里，呈保护的姿态。他压低嗓音讲：“别怕，没事的。”

        她笑了笑。她怎么会不知，这是慕骄阳对她的敲打。他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敲打她，警醒她。

        慕骄阳看向她，神是柔和的，他讲：“甜梨，不要过多的怀疑人。我对你的关心和护是真的。我对你，同样没有恶意。甜梨，其实吃人也是一个特殊的例。你认为，如果有另一个环境，他能改变吗？”

        景蓝凝视着她，而景明明一怔，总觉得于连对于肖甜梨来讲，并不仅仅是猎。但他没有别的话，毕竟她已经失忆了。只要她现在平安，别的不重要。

        肖甜梨讲：“我失去了太多的记忆。但我有看他的日记，他是一个心脆弱、细腻又的男孩。即使他现在30岁了，但他心依旧是一个男孩。我觉得，他里有善的份。他其实也很想变好，但现实的环境使得他只能成为现在这样的人。我没说他无辜，但他有可怜之。”

        慕骄阳沉，最后只是问：“你也收到了他寄的AI程式对吧？他即使死了，却一直不曾离开，他的神控制大得可怕。你要小心了。”

        肖甜梨不可能把什么朱古力灵说来，因为本不会有人信，所以她只是了，“嗯，收到了于连的程式光碟，还有日记本。日记本是了解他成长历程，和心理历程的很好的载。我也一直在记录，在改自己的侧写。”

        慕骄阳了，“你一直是个很有天赋，也很努力的侧写师。不过你还是要学会离。甜梨，他死了，而且他只是一个杀人犯，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肖甜梨难得地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老师。如果当初，在他孩童时，有人关心他。而不是说‘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杀人犯，你什么也不是。’如果这样对他说，他就真的没救了。”

        慕骄阳讲：“甜梨，你要明白，他的确没救了，他死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救赎任何人，除了自己。是他选择成为这样的人，或许，他的初衷并不是想这样，他只想一个普通人，但最后是他自己选择成为这样的人。甜梨，我觉得，你受到了吃人的控制。你要明白，他并非于连，而是吃人。”

        肖甜梨摇了摇，“可是，他是有名字的。他只是可怜人。”

        慕骄阳有担忧地看着她。她是失忆了，忘记了吃人带给她的痛，却又陷了另一个桎梏。这个吃人还真是厉害！他简直是无不在！

        “或许吧，”慕骄阳讲：“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但他哥哥是一个好人。”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将她推得更远，自己也需要共，展现对于连的同与怜悯，来缓解肖甜梨对自己的提防。

        “老师，你认识他哥哥？”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