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了来。
原本景明明那边一直没有信号,但现在有了,“嘟-嘟-嘟”声在寂静中响起,肖甜梨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声。景明明应该是从山里来了,所以又恢复了信号。
“讲话!即使是留言信箱也可以,他认得你声音。”程飞讲。
景明明“喂”了一声,然后笑:“你是不是馋了。今晚别跑馆了。我给你煮个简单的鲍鱼面吧。鲍鱼昨晚我就洗好煲好了。应该很味。”
程飞拨通了她手机里明明的那个电话,他忽然执紧了她的手,然后他拿了一长针,对准了她的中指指甲。
程飞的心,比肖甜梨预判的快要失去得快。他对她说,“给李明明打个电话,让他听见你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肖甜梨问。
“晚晚,你在哪里?!你没有事吧?!”景明明大声喊。
肖甜梨睁开,暗黑的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程氏叔侄站在门外。
肖甜梨摇,神很定:“我知。你妒忌他,他也是你的猎,你要杀掉他,甚至在杀死他前还要待他。我不会让明明到这里的。”
肖甜梨装作很惊恐地缩在角落,她睛里蓄满了泪,压着嗓问:“你们想什么?”
程飞将针了她的指甲里,直直捣肉里,血了来,十指痛归心,肖甜梨咬紧了牙关,不让一声音发来。
他一一地对她倾诉。
在极为漫长的等待后,电话被接通了。
“她差不多醒了。”程飞讲。
“喂?”景明明再喊,然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其实程飞也看惊讶,看起来这么滴滴的女人,居然能一声不吭。
换了一般人,即使是男人估计都要吓傻掉。但她不是!她比男人还要大!
“她只是一个女人,和那些壮的男孩不同。而且不能动的娃娃,十分无趣。”程飞回答。
程飞看着她丽的容颜,有一霎恍惚:“我也不知。不过,我很喜你。”他手抚上她脸,那光彩夺目的脸庞,那顾盼生辉的睛,这一切都令人着迷,甚至晕眩。他不舍得。不舍得将这么生动的玩玩坏。可是,收藏囚禁她一辈吗?在不见天的地方囚禁久了,她终究也是会生病死掉的。
程飞在她边坐,伸手来抚摸她的发,肖甜梨绷直了腰背,但没有推开他的举动。乖且听话,清楚明白自己的境,这么聪明的猎,很合程飞的心意。
肖甜梨抿紧了唇。
程丽讲:“要给她输吗?”
“夜老师,我们想请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程飞慢悠悠地讲,很有耐。
程飞讲:“夜老师,你很勇敢,为了未婚夫居然能忍着一声
程飞转动长针。
“我又不傻。”程飞讲:“我不会让他找到这里。我们先让他到指定的地方,喝药。我们会将昏迷的他过来。”
豆大的冷汗渗了来,她的脸一片惨白。
“不,我不会打。”肖甜梨很决绝。
一颗手指甲被挑了来,扔在一边。
“我找不到他。我需要他到我们的边来。”程飞讲,将她的手机递给她。
肖甜梨心一松,他很镇静,没有惊慌失措,第一时间知她的境,没有暴彼此的份,喊她的英语老师名字夜晚晚。
不会要人命,也不会重伤,但钻心噬骨的痛。
“你们最后会杀掉我吗?还是会遵守承诺放我离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