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扭的瓜不甜,肖甜梨没阻拦他,只是讲,“这首诗其实不好。”
“为什么?”明十问。
肖甜梨也有些惆怅,“半首诗令人难受。‘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明明是有人,相却要分隔两地,搞到最后还要孤独终老,摘到了荷花,也不知怎么才能送给远方的人。很绝望不就是吗?”
他站着,她坐着,她仰起来凝望他。
令明十意外的是,他看到了她底的泪光。
这令他踌躇,走不是,留不是,心底竟然变得柔。
“哎,”肖甜梨又讲:“不想就算了。告诉我名字总可以吧?”
“明十。”他讲。
“阿十啊……”她笑眯眯地,“很好的名字啊,寡,像你这个人。好吧,明十,我叫肖甜梨。以后如果你遇到什么难题,可以找我。不过要记得,我喜现金,最好是金。或者金条也行。”
明十被噎了一,“你真够贵的。”
肖甜梨眉一转,笑得特别妩媚,她斜双,人也靠了来,如一条艳丽的蛇,斜卧在廊上,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讲,“对着你,不贵。如果你是找我寻作乐,那不用钱。”
明十被她气得够呛,脸上发白。
谁料她还嫌不够,本就如蛇一般的纤腰,在地上匍匐,她懒洋洋地爬了过去,伸殷红的尖,一一卷,将他放于席上白瓷碟里的绿碧荷果了嘴里。
而本应立即转离开的他,却停在了原地。
他里,只有面前这一条赤金蟒。
“好苦。”她吐。
明十讲:“这款朱古力叫《清苦》,人生百味,清苦是其一味。”
肖甜梨无语,“你这款‘甜’,真的会有人买吗?”
明十复又在她脚边坐,讲:“我自己吃的。如果是成商品,店里的《清苦》在保持甘苦的基底上,再偏甜一。”
肖甜梨发现,只要是讲朱古力,他就会很愿意交谈并留来,于是她明知故问:“你用了什么馅料?”
明十想了想,答:“用了抹茶粉,朱古力果的外表也是,也刷上了抹茶粉。陷里还有苦杏仁,和最度的黑巧。所以会偏苦。但抹茶的清澈茶味也很独特,客人们都很喜抹茶味。然后我还加了甘草。”
肖甜梨坐起来,了唇,腔里有一芬芳溢,“苦中带有一甜。”
明十听了,一怔,:“是。”
“还有么?”她透着健康粉红的指尖,了空瓷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