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夹在两棵大树的中间。
景明明讲,“这附近的一圈的草,明显比别低矮,是折断过,或重新长来的。这里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肖甜梨和他打:“这里估计埋了咸鱼。我刚才摸草丛的泥地就发现有极轻微的拖痕,留得浅,时间应该超过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只有在三天前了雨,泥土相对湿,但这颗石却是燥的,证明它一直埋在土里,是过雨后,停雨了,才被人无意中带来的。应该是有人来过,刚好又是在同一条上,所以这个人再度碰到了这颗石,并将它踢到了半米。我之前是推测,石是被那个人的工蹭到,来的。但现在看,这颗石的燥程度要大于这附近的石,所以它是被无意中带来的。”
景明明上讲:“那就意味着,疑凶有重返犯罪现场的特殊行为。就是这三天里,他就有回来重温。”
“对!”肖甜梨补充,“极有可能是,疑凶回到这里,更挖开了土,来仔细地欣赏他的收藏品。所以,这颗石才再度了来。不然它的燥程度,和附近的石的湿程度明显差太远。”她一步分析。
“太变态了!”景明明脸乌青。
肖甜梨环顾四周,问他记地了没有。他。
景明明讲:“我们先回去。等待会集合了同事再来挖。”
肖甜梨蹙眉,想了想,问:“可不可以不要打草惊蛇,你们静静地挖。”
景明明讲:“以疑凶的变态程度,估计到了特定的时间,会再度回来看他的藏品。到时候,他就知这里被人动过了。”
“短期他不会再过来。即使他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只是需要一时间,去更清楚全面地了解我们的变态猎。”
景明明听到她的用词,眉心夹起。顿了顿,他还是没忍住,纠正:“他只是一个杀人犯,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而不是什么猎。”
肖甜梨再度翻了个白,嗔:“明明,你真无趣!”
景明明撇开了脸,他想,或许这就是原因吧——她永远也无法上他的原因,因为他们不是同类,他永远没办法理解她;而他对她无时无刻的提醒,更令她反,她的冷血他也无法接受。偏偏,他却她。明知她是一个恶人,他依旧她。
“怎么?生气啦?”她靠近过来,站在他面前,她仰起看他,却被他一把将了去。
他手一动,牵着她手,讲:“走吧。”
等快要走到原来的地方时,她说等一等,然后把长发乱,把衣领也揭开了几颗。他是个大直男,没明白意思,挑了挑眉,示意她怎么了?
她低低的嗓音摩着他的结,她讲:“你傻啊!我们本是来找狗的。狗找到了,我们却不见了,没遇到程飞倒没什么,但万一呢?我们肯定是跑树林里打野战了啊!不然,不是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