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明说,“你真的扮上瘾了?”
景明明她换装间,要了一把腮络胡,全黏到了脸上,半张脸都是密胡。他还了一副棕框镜,将锐气遮掩。
“请我去你家大搓一顿,不就好了。”她笑嘻嘻的。
景明明无奈:“离我生日,还有一个多月才到2月14。而且也是你生日。我可没钱送你礼。”
景明明咬牙切齿,忍无可忍时直接给了她后背一拳。
景明明:“……”
他看到她腕间一只简洁的银表,尽很朴素,但是货真价实的百达翡丽。见他看她手表,她说,“我们可以在穿着上简单,但车和表不能太随意。否则,不了那家会所,还容易引人注目。哪家会所是类似当年‘天上人间’那种销金窟。一瓶酒几万,十几万。睡一个女人,甚至七位数。”说完,她又开始砸吧嘴,“哎呀,死人了咯。睡一晚,七位数啊!真的是笑贫不笑娼啊!”
于是,她乖乖地了个闭嘴的姿势,不说话了。
说着,才刚一电梯,她就兴采烈地拉他往车库跑去,“对啦!我给你定制了架能越野车,跑得很起!抓坏刚好合适。上山,无所不能。底盘很,但改造了涡轮和油缸,跑得非常快。还全钢,很禁撞。你不时,可以那车直接撞坏的车,包保他的车翻了,你还稳稳当当坐着,咋们的车连钢都不会掉一,漆都不会掉一块,国车呢!禁撞!”
肖甜梨开心得眉开笑:“我都说了,这辆梦中车你肯定喜。这大家伙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跑山,趟浅河,过泥坑,它完全没问题。当然,这种平路,它还能飞!”
景明明笑肉不笑:“程飞开的价是一千万。还是你的价更级。”
肖甜梨抱憨笑:“嘿嘿,我有我家亲哥养着,卖艺不卖,也不卖笑!”
景明明一把拍开她凑过来的脸,“走开!我姓景,你姓肖,哪门亲哥!而且我穷,养不起人。”
“你以为我想?!”肖甜梨开始吐槽:“侦探所不同警察。你们办案时执正来,是合法的,想查谁,叫谁来问话都可以。但我们不行,就只能扮鬼扮咯。”
她推他肩,“你简直有病!”
是全黑的雪佛兰Suburban的全尺寸SUV。里很宽敞,包的都是钢,的确很耐撞,非常沉重。
景明明黑沉着一张脸说,“你也会说小时候,那时候我才七八岁!你简直就不是女人!”
景明明眉,“你要求简单的。”
她示意他发动车,景明明打火,巨大的引擎声响,巨大的推背力推压着他的腰背。景明明稳稳当当地将车开了去,跑起来后,一个急飘移,将车踩到了很快的时速,跑得像要飞起来一样。
接近两百万,当然不赖。他知,她其实是想补偿他,她总是心怀歉疚。尽他不想要她任何礼,但他还是说,“谢谢。我收了。”
当见到那辆车时,景明明还是倒了一气。并不是那种很奢侈的超跑。但的确很漂亮很实用。而且,这车还真的是个大家伙!
肖甜梨嘿嘿笑,“我养你啊!”
肖甜梨“咦”一声,嘿嘿笑,“被你发现了啊!”
等她再来,已经换过了冬天穿的那种厚厚的运动服。
景明明拣起外套,说,“走吧。我和你去那家会所看看。”
“好咧!现在刚好十!程飞今晚会在那里享受桑拿,然后摩。他有时候会在那里见客谈生意,但晚上必定会留在那里的房间过夜。黄启迪说,他从另一个房间,用望远镜窥探过,程飞几乎不睡觉,整夜地看着电脑,他的神目不转睛,还非常亢奋。”肖甜梨一把跃起,“等我一,我再去乔装打扮一。”
等她再转来,已经打扮成了一个着八字假胡须的漂亮男人。她了一假发,将满青丝都了男人的短发套里,还了一鸭帽。她换了一套藏蓝男西装,还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使得自己看起来材像男人一样壮。
“所以,你就招募了两个年轻女侦探?”景明明挑眉。
她手搭着他膊就发了,一路走一路嘻嘻笑:“我们两个像不像基佬?”
景明明:“聒噪!”
怕他不要,她脆推销:“你不是快生日了嘛!就当生日礼好了!”
“黄启迪系叻仔。他跟踪了程飞一段时间,发现他有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某个级会所的储柜里。他每周都会去一次会所。据黄启迪观察,他去会所轻松是假,他的电脑可能有什么秘密是真。讲真的,我觉得他和他侄女程丽都是反社会人格。一个反社会人格,如果从来没有犯过事杀过人,其实行为是可以控制的。但如果他/她已经尝过了杀人的滋味,是再也停不了手的。我认为,程飞这十二年里,应该杀过人。只是他从没有被发现。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现在,我想要他的电脑。”
她抿着唇,笑:“不赖吧!”
她给他泡了壶咖啡,并顺便把和侦探所各侦探讨论完的结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