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自问自答：“我也不知执念究竟是怎样。但朱古力灵曾对幼小的我说过，执念可以使一切变得不同。正因为我祖先对朱古力保持了大的执念，所以那些灵才能来到这个世间。”

        ***

        远在国查案的慕骄阳启动了于连寄给他的那个程序。

        当时是景明明的小叔景蓝在他边，景蓝提醒：“我觉得，还是扔掉它比较好。你居然还想打开。”

        慕骄阳笑了笑，“你知的，我一向不常规牌。”

        在等待程序启动的过程中，景蓝说，“你对明十撰写的第一程的跟踪报告，有结果了吗？”

        慕骄阳说，“他有和我视频会议，我也看了他填写的心理评估容。目前一切都在掌握中，问题不大。”

        电脑突然黑屏了。

        慕骄阳哦了一声，：“我的电脑被黑了？”

        “嗨，慕教授。”

        “嗨，景教授。”

        一声笑，自俩人后传来。

        慕骄阳回，看到只有十四岁的少年于连，穿着蓝白海军服站在俩人后，笑得一脸灿烂地和他们打招呼。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已经在属于他的这个年岁，在停尸间里，因为寒冷，因为饥饿，而吞吃了他的第一个朋友，虽然那位朋友，从他认识她的第一刻起，她就已经是一尸。

        这并不是一位普通无害的少年。尽，于连已经实际死亡。

        慕骄阳呵了一声，“于连，你的场有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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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连莞尔，一对大睛明亮，狡黠又丽，对着他俏地眨了眨，那些密如刷的睫，仿佛透过空气在呼，原本沉的，随着他的眨动产生的震颤而变得轻盈起来。

        于连说，“我知你们讨厌我。如果我小一，更可一，可能你们对我的敌意就没那么大了。”

        慕骄阳毫不客气地说，“不好意思。你已经死了。我对死人没兴趣！”

        于连嘴唇微张，鼻尖红了，那对盈盈如秋月的睛里泛一层淡薄的光。他那模样委屈又难过极了，像极了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而他也的确变得更小了，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小孩。

        他双手还捧着一只小鸟，他哑着嗓说，“这是我的朋友。可是我救不活它。我捡到它时，它已经快冻僵了。我给它用一大团棉絮包着，再围上棉布，用棉签在它嘴边涂抹糖。后来，它活了过来，但不吃我给的小米。最后在最冷的半夜死了。那时候，我才知，它是回光返照。慕教授，景教授，其实我也是想过要当一个好人的，就像我哥哥明十一样。他比我幸运。”

        景蓝眉蹙得紧，“他的控制大得可怕！他在对我们施行心理控制！”

        于连吐了吐，“呀，被你看来了！”

        依然是一个十岁小孩的顽模样，瞪着一对无辜的大看着两个成年男人，他显得那么的无辜。

        慕骄阳说，“他奈何不了我们。King，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只需要知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怎样，他都是一个死人了。”

        “慕骄阳，你真不可！”于连哼。

        景蓝有隐忧，“他能将光碟寄给你，自然也寄给了肖甜梨。只怕他最后会成功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