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过后,十夜摸了摸此刻多来了一个红,像一颗痣。
“因为她最像你,接近你,所以是你的替代品。受害者没有被侵,但剪掉发,就是对她,以及对你的控制。”慕骄阳开始描绘画像。
“很不幸的,就是这样。”慕骄阳说。
十夜额青筋了,平淡地说:“我和他,是因为我想。不是为了破案。”
慕骄阳示意十夜跟着他,一起去摸。
慕骄阳又说,“国际刑警那边,十分钟前把最新嫌疑人范围名单发给了我。关于吃人,目前在日本的有两位嫌疑人,其中一位是明十。”
“你是我教来的,甜梨,你能察觉到的,我早知了。”慕骄阳忽然转了过来,以他大宽阔的影和后背挡在了她前,也隔绝了明十的视线。他忽然拿一支微型针在她手腕上一刺一推,就将微型追踪仪植了她的。
听他这么一说,小野丽也说,“早上是我上司给你直接发的嫌疑人追踪资料,里面有明十是吗。”
小野丽声音都了起来:“十夜你搞什么?!为了破案,你已经到了和他上床的地步!”
俩人受碎裂的骨。
十夜十分冷静地说,“证明凶手对人,对骨骼异常熟悉。他知用什么样的工,拿力度到了何等程度才能把脚踝的骨全敲碎,却又保持不散。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到的。起码已经备了骨科医生的专业知识。”
十夜淡淡地说着话,仿佛一切与她无关:“心脏代表。女人的发,和有关。凶手对这位受害者有超过别的受害者的。因为他同时收藏了‘心脏’和‘发。’心被他所吃,而发成了他的纪念品。”
他脸侧了侧,看向斜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
小野丽丢了一个,你好可怕,你好重的神给她。
法医官无视众人的谈话容,机械地说,“慕教授让我从到尾再检查一次。我刚才发现,受害者的一双脚踝全碎了。”
“观察什么来了吗?老师,”十夜忽然喊他,“一般况,你不会这样邀请外人到来。你在试探明十。”
十夜问:“午解剖时,没发现吗?”
慕骄阳说,“当你察觉到了危险,那颗红,我们就能追踪到你。红就是一个开关。”
她梳理,替她盘发。
小野一惊,“什么?十夜成了吃人的目标?!”
十夜极轻地了一。
明十的视线,是在受害者的脸上逗留的,然后是发、以及空了的心腔。
十夜“嗯”一声, “是有。”
慕骄阳说,“她的发被剪了一分带走。”然后着手套的手指,指了指堆在受害者左肩的发。
法医官说,“当时骨没有碎开。后来,搬动了一次,因为震动,才全碎裂开的。”
她抱紧双臂,忽然觉得冷。
这一是相当大的发现。
“咦,”小野惊呼了一句,“这样直观地看,她长得和你有像。”手肘撞了撞十夜。
一般人,见到尸,是会本能地害怕的。但明十没有,他平静到近乎冷漠。但他死沉沉的睛里有一暗暗跃起的火芒。慕骄阳不会看错,他到兴奋。这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心理。
小野一脸“你好惨”的表看向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