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通,别这样,你就当你妈我是女行不行?我过会儿真给你一个行不行?人命关天,不了什么理了,你合,千万别换人。”
我拿开妈妈的双手说:“妈,我搞不明白,怎么警察会有这种任务,哪有着母亲给儿服务的理。除非你真是来卖的,不然我绝不接受,现在就换人。”
我已经了床,开始往门外走。妈妈大惊失,见我快要走到门,赶紧闪到我面前拦住我。她一着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说:“邓通,妈妈就是来卖的!你别去,好不好,妈妈求你了。”
“什么,妈妈,可你是警察啊,你昨天不还因为嫖娼教育我来着吗?我还被你结结实实地了几个耳光,跪得膝盖生疼。”我装成不敢相信的样。
妈妈泪都快来了,终于说了真话:“通儿,妈妈跟你说实话,我是警察,但同时也隶属于一个叫红楼的组织。红楼是前年找上我的,就是你在英国的时候。我被她们抓住了,她们监禁我,用酷刑折磨我,开始我是宁死也不屈服的,但她们太狠了。你看我这乳房……”妈妈起了自己的巨乳,并用双手拖在我面前。
“这是她们压着我的,如果我反抗,手术的时候就不打麻药,在割第三刀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哭着求她们饶了我,这才打的麻药。不只这个,有一段时间,我但凡有一不听话,她们就敲掉我一颗牙。”妈妈张开嘴,果然能看见正面的一排牙比侧面的要白很多,显然是新换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里红枣上班一天,我抱着侥幸心理,到了局里就拿来了,班又了去,但不知怎的就被发现了。晚上她叫了10个人着我,自己是用锤敲碎了我一颗牙,我当场就昏了过去……呜。”妈妈的声音颤抖了起来,看来即使是回忆中都带着疼痛。她缓了缓心神接着说:“我终于扛不住,彻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丝一毫。现在我是她们的低级女,唯命是从。她们告诉我今晚有个重要的客人来,我可没想到就是你。
通儿,妈妈跟你说,红楼神通广大,楼主湘云更是神秘莫测,我斗不过她们的。楼主亲自说了,要是今晚我表现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级,赏我小红的称号,说是里的重要人;要是表现得不好,不仅会让我生不如死,并把我的所有丑事公之于众,那我就先自杀了……邓通,好儿,你就当行行好,救妈妈一命行不行?”
我转坐在了床边,妈妈也跟着我爬了过来。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妈妈,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叹着气说:“妈,真可怜,她们太过分了,我都听不去了。
这样,这个红搂搂主我认识,我这就叫她过来,无论她对你过什么,我都要对她一遍,给你报仇!她不敢不听我的。”
“啊!邓通,别这样!”跪着的妈妈一住我的膝盖,声音很大,应该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宣誓一样地说,“你行行好,可不敢闹事啊。妈妈我这个级别,连听楼主声音的权利都没有。我红儿宁可被碾成肉酱,挫骨扬灰,也不敢动楼主一毫米啊!”
我却不以为然地说:“妈,她什么楼主,不也是个人,你为什么这么怕?
我说的你不信吗?她是不会违抗我的,即使不到敲碎她几颗牙,让她给你歉还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动想女,而是被的,那就让她放了你。”
妈妈听了我的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慌忙地辩解说:“邓通,不是这样的。妈妈我是自愿鸡的,你可千万别误会了组织啊!我开始虽然不愿,也有反抗绪,但被芳官妈妈狠狠地教育了几次之后就明白了,妈妈是天生的贱种,最适合的职业就是鸡啊。以前芳官妈妈打我,我只觉得疼;现在不然了,她一天不我,我浑发,她一天不骂我,我睡觉都不踏实。而妈妈我越是被羞辱就越兴奋,越是难为就越开心,不信你看,我面已经湿了……”说完妈妈用手扣了两阴,然后抬起手让我看指尖的淫。
我看着妈妈于恐惧,竟然说了这么些不要脸的话,心中产生一阵快意,又有些难过。我抚摸着妈妈的,打算继续玩去:“这样啊,妈妈,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明白了吗,原来你真是来鸡的啊。可是,妈,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记得自己叫的是20岁以的技师,您老今年多大了,龄49了吧,看看您这燥的肤,这脸上的小皱纹,这中年妇女磁的声音,也来装?
你们红楼就这么服务客人的?的20岁以的,要是给我来个25岁的我也就将就了,这他妈的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一直狡辩,太欺负人了!外面的,叫芳官是吧,你给我来。”我最后几句话的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