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牺牲了杨过,她纵使让伯颜死于自己的
剑,而一个人独活,余生必在悔恨之中。
两名八九尺的鞑士兵,端了两碗的大枪来,枪交叉在一起,
在小龙女的脖后方紧紧地一压。到枪尖被扎地面里时,小龙女的整个上也
被压着趴到了地上,整个颈项之上,好像加了一把枷锁,让她怎么也站立不起来。
还没等小龙女反应过来,猛然之间到双肩一凉,还没穿上去多久的衣裳,
又被人狠狠地剥了来,雪白的玉背来。
「小龙女,剥光了你的衣裳,看你还如何能运得起剑招来?」伯颜冷笑着说。
「混,不许碰她!」杨过大吼一声,趁着伯颜放松了戒备,猛的挣脱来,
朝着小龙女扑了过去。不料,他的脚步蹒跚还没朝前跨几步,肩上的伤又被
人用枪柄住。
杨过的猛的一窜,又地了来。本来,他已经好了必死的准备,
又何在乎这些痛觉?可就在刚才的打斗间,那鞑士兵已经悄悄地在枪柄上沾了
一层沙,此时再次杨过的伤之中,烈的痛楚比起刚才的来,又何止千
倍万倍?杨过纵使一本领,奈何遭剧痛,的经络猛的搐起来,手脚已
是由不得他自己,瞬间变得僵,不得已又倒了去。
小龙女不仅是抬不起来,很快她整个都被压得死死的,纹丝不动。鞑
们将她的衣裳抹双肩,暴地不停往剥,就像剥玉米衣一样,从到脚,
俱是一脑儿地蛮横往撕扯。
虽然被凌辱后的小龙女看上去已经不像曾经那般空灵纯净,可哪怕是麻布
衣披在她的上,也会自然散发一仙气来,令人不敢亵玩。但越是如此,鞑
们就越兴奋,在汉人中容不得亵渎的东西,他们偏要去染指,以证实自己的
大,并借此彻底摧毁他们的所有信仰。
小龙女的衣衫本就凌乱,鞑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净,只
剩光溜溜的两条上,依然包裹着那双白的快靴。不过,鞑们并不打算在
她上保留一丝一缕,两个壮实的汉上前,一人一边,捧起小龙女的双脚来,
用手托起她的靴跟,轻轻往上一提,便将小龙女的两只快靴也一并扒了来。
靴底,依然裹着几乎纤尘不染的白云袜,鞑提住袜尖,也是一拎,
轻薄的云袜也跟着从小龙女的脚被剥离来。
鞑捧着她的一双白袜,拿到自己的鼻嗅了嗅,笑:「好香的玉
足啊!哈哈!」「你……不要!呜呜!「小龙女羞耻得几乎哭声音来。试想自
己的袜竟被敌人拿来当玩,捧在手心里不停地亲吻,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