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那只独里满是恐惧,丁寿仿佛明白了什幺,只觉
胃里一阵翻腾,忽然想到了外面的长今,急忙奔了去。
「长今,那包不能吃……」见桌前罗胖和长今伏案大嚼,丁寿心中不
由大骇。
「师父,这是罗伯伯自己的心,好好吃的,您来尝尝。」长今见了丁
寿,立刻递上一块甜。
「这包……」丁寿担心的问。
长今伸了伸脖,将满嘴的心费力的咽小肚,抹抹嘴:「罗伯伯
用自己的心和长今换了这些包,我觉得店里包多的是,可心却不多,
就跟他换了。」
罗胖又吞了一个包,笑:「小丫会生意,罗某好像吃亏了。
」
看着罗胖面不改吃得津津有味,丁寿皱眉:「罗兄,你这……」
摆了摆手,罗胖边用小指剔牙边笑着说:「尘世污浊,还是少让娃娃
沾了这些晦气。」
丁寿默然,拱手:「丁某欠罗兄一个人。」
哈哈一笑,罗胖走到前拍了拍他肩膀,:「你欠某的人可不止一
个。」自顾向楼上客房走去。
丁寿背对着他低声:「罗兄留步。」
罗胖止住,却没回。
「罗兄如何得知这肉是……不净的。」丁寿终究没有把「人肉」二字说
。
稍顿了顿,罗胖噗嗤一乐,轻声:「无他,吃得多了而已……」
*** *** *** ***
回到客房,丁寿左思右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可夤夜赶路实在不方便,
是否等到明晨,还是拿不定主意。
一阵「笃笃」的敲门声打破了丁寿沉思,长今乖巧的过去应门,来的却
是老许。
「客官,老板娘看今晚月不明,怕油灯昏暗,伤了您的睛,让小的给
您送来蜡烛。」老许哈腰的说。
丁寿扭看了看外面,今夜却是一弯新月,再看看老许手中的油大蜡,
笑肉不笑的说:「贵店东难得大方一次。」
「瞧您老说的,宾至如归,是小店应尽的本分。」老许弓着退了去
,顺手将房门带上。
丁寿冷笑一声,将老许拿来的蜡烛换上烛台,刚刚燃,只听「噗」的一
声,一劲风由窗外,将蜡烛打灭。
丁寿斜急窜,来到窗边,四不见人影,窗台上却有一张纸团,展开一
看,只有炭笔写就的四个歪歪扭扭的黑字:烛有毒。
*** *** *** ***
月上中天,万籁无声。
山林间突然窜几十黑影,当先一人材大,面容冷峻,向前一挥手
,众人立即从几面向客栈包抄而来。
此时的客栈寂静无声,几个和尚都已倒在地,桌上还燃着今夜送来
的油蜡烛。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万人迷托着烛台走了来,掐着柳腰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