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怎么这么傻乎乎的呢?”
夜幕降临,茶屋就变成了男人寻作乐的场所。
阿桃早早的就跪坐在了榻榻米上,她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第一排都是比她更好看,经验更丰富的艺伎们。
唯一的好是可以往后坐坐,没人能发现。
正当她开始要腰酸背痛时,一队宪兵队队员走了来。
很明显和这里的姑娘是老相识的,坐来就开始谈笑聊天。
这里的和服太了,她刚准备把和服往上扯扯,就发现有什么在盯着她看。
“咦?”
“新来的那个,坐到前面来。”
有人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和她说。
“?”
“对,就是你,”
妈妈说没人叫她就要一直低着,有人了才能抬起。
阿桃慢腾腾的抬起来,对上了一双,蓝睛。
在直勾勾的朝她看。
啊。
是阿尔弗雷德啊。
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修帮她瞒好了的!
“坐我这里。”他还不害臊的拍拍他的大,大肌肉轮廓都来了。
真的不嫌弃她的……白……粉底吗?话说这是怎么认来的啊?!
“队长!”有队员叫着,“难得来一次,你要把她霸占到你一个人怀里吗!”
阿尔弗雷德不会破坏了她的潜伏计划吧……应该不会吧……?
茶屋的女主人自然也是要陪着的,她说,“队长先生,心急吃不了豆腐,”
阿桃绕着坐成一圈的客人走动起来,走到边时,她了自我介绍。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阿尔弗雷德开。
“原谅您?为什么,您了什么呢?”
“我很唐突,”他用蹩脚的日语回答说,“我都没法把目光从你上移开。”
“咦?”
于是这间和室里充满了震耳聋的大笑声,哨声,当然是队员给队长的,其他女人在一边陪笑。
小姑娘伸手从和服腰带里取织锦名片夹,一张给他。艺伎和商人一样,随携带着名片。她名片很小,只有通常的一半,厚宣纸上只用笔写了“荻屋”和“桃”。
时值早夏,所以名片上还画了楝花背景。
阿尔弗雷德举着它,欣赏了一阵才放上衣的衬衫袋,就是算挨着贴着。无论什么言语都及不上这个简单的举动,于是阿桃向他鞠了一躬,在他旁边坐了。
“为什么不给我们发名片?”
“得了吧你也不怕队长生气!”
“哎呦小人是不是不会说话,怎么一过来就去琼斯那边了?”
“还很乖巧的后退了几步,没和队长坐在一个平线上。”
“没哇?”
“怎么说话腔调也不一样啊?”
大金伸手,把她往他腰侧捞,“好可一只。”
他还要亲昵的逗她玩,换作以往,阿桃早就把他的咸猪手打来了,现在只能装着笑容演戏。
就知不能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