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这种缺少女主角的剧,她看去才有问题。”
“而且又慢又唱的老套。”
“有人问我,”怀里传来轻轻的一声,“为什么我对其他国家的文化很兴趣。”
“为了平等交吗?”
“不可能平等的,每一个国家的人都认为自己的文化是最好的。”青年摸摸她柔顺的发。
“我的目的很简单,多了解,就能在别人的质问中挑来问题。就好比说,许多国外人说我们吃狗肉。”
“哈哈但是我们国的分州也吃狗肉。”
“我不吃狗,但是国的狗肉来源实在是……”
“欧洲有国家照样吃脏,但是专门挑来我们,说我们吃脏。”
“所以我发现了,别人一开始对你充满了刻板印象的时候,无论你怎么说,都会被认为是狡辩。”
“他们只想听到他们自己喜的。”
阿桃闷闷不乐,“当然也有我们国家的蠢货去留学,你知的,英国的兔,鸭,鹅一个比一个。”
“然后那傻货直接把公园里的天鹅抓起来吃了。”
“我真的不想说他是华夏的。”
“最后是被遣返了吧。”
“不遣返等着被判刑吗?”
“亚瑟还问我你家公园的天鹅都能吃啊。”
“我当时都抬不起来了……”
舞台上还在演着,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却一也没有给他们。
包括义经上台,带领众人经过关卡遭人盘问什么,阿尔弗雷德一概不知。
最后弁庆一行人走台,从观众席上的通离开后,他这才回过神。
观众都在鼓掌喝彩,般的声响把她的人都快淹没了。
“实际上关于弁庆的史实记载资料很少,在《吾妻镜》一书中,记录了他在元治元年跟随源义经在京都一带游览,但描述他的句却极少。只有‘弁庆法师以相从’等寥寥数句。”他突然开了。
“那你还说你不太懂?”
“哈哈是艺术加工啦。再说咯,对日本文化兴趣,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去统治嘛。”
青年笑得没心没肺,“今天免门票哎!”
“别人找你收门票也不行啊。”谁会蠢到找他要钱啊,都是白送还来不及的。
“那我把果盘拿走啦?”
“好啊。”
阿尔弗雷德抄起果盘,“剧是好剧,可惜看的不太好懂,嘛,反正都免费了,我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指论足了。”
“是评论足啦。”
“不不,指,首先拿指指着别人,然后再看他的脚,”
“评啦!”
“不太妙,那几个歌舞伎要朝这边走,”阿尔弗雷德加快速度,往怀里了许多果和果,一把把阿桃捞起来,“快快快,走走走。”
他跑的贼快,生怕那几个人要和他搭话似的,还慌不择路,把门槛一脚踹烂了。
“你,你这是要踢馆吗?”
阿尔弗雷德拼命尖叫起来,“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不来!!!!!!!!别把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