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有?”
“嗯啊,就挂到修名字了。”
“该说不说……”
“我们也尝试找过他了,因为他名义的宅有很多,挨个去找了,”
“噢。”
“没有找到就算了。”
阿桃对此不是很想明白本田去哪里了,“……还是很膈应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那天才知这个宅主人是谁的,”阿尔弗雷德忙不迭的歉,“修说要不烧了重建一个。”
“结果没有。”她撇嘴。
“我就说,谁家和室里没有佛龛。”
“不啊,我烧了啊。”修轻描淡写,“谁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什么致命病毒什么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烧了。”
“在此基础上重修了一座。”
“只不过那些漆木盒我觉有用,我就收起来了。”
“哼。”
修是故意让她知,那所宅是属于本田的。
“那么照你的说法,那些漆木盒和那些地契是他留在这个宅里面为数不多的东西?”
“对啊,除此之外都被我一把火烧光了。”
“唔,”阿桃,“本来不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一看那个缸我就知是他家的……你还把人房烧了。”
“不烧留着嘛,气你也气我?”
“哎为什么知缸是他的?”
阿尔弗雷德竖起耳朵。
“你看路啊,别分心了。”
“放心吧,我一心几用都……啊啊啊啊啊快躲开啊!”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阿桃差被急刹车甩到前排去。
好在修护住了她的。
“他突然跑到路中间的!碰到没有?”阿尔弗雷德转过来看他们,“好在是跑过去了。”
“很可疑呢。”
“难说是个日本人都要去自杀吗?”
“你看前面!”
“卡啦。”
挡风玻璃被人暴的拿东西砸碎,天女散花般落的到都是。
“喂喂喂,”
阿尔弗雷德不了,他躲的及时,薄片玻璃没有伤到他,可是还有不少碎片落到后排了,“走开,不然,”来腰间的手枪,青年警告一次,“我开枪了。”
“……阿丽卡……”挡在车钱的几个人面不善,晃着酒瓶,用日式英语磕磕绊绊,“阿丽卡人。”
“叫他赔钱,玻璃钱啊?”
“日本!”
“噢哈哈,是你们叫国人来的啊。”
青年见状,打开车门,一脚踹在车胎上,前倾,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怎么,不服气,叫谁呢?”
“别打架。”阿桃喊了一声。
“放心,我有数。”
他转过来,“嗯?怎么不说话了,是你们求着国人来的吗?5000吨凝固汽油弹长不了记?光东京就烧死了五六十万吧,上千万人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