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是一般不会动弹的,他可以到冬天除了采买东西外基本上不门,有时连会议都是阿尔替他开。
是熟悉的人里面最不喜门的那个。
亚瑟也是个i人,两个人兴趣好相投,就待在一起很舒适,也不会发噪声什么的,唯一让亚瑟被迫享受噪声还无话可说的,是在议院。
议员们在争论不休时,都会大打手。自诩是绅士淑女的一群英国人挽起袖,战成一团糟。
亚瑟会带着耳机,趴在议席的座位上看面的大混战。
要论气质相似度,修和亚瑟算冷派,属于敛谨言的,阿尔弗雷德虽然对熟人是彬彬有礼的态度,但他会轻佻的向她哨,坏心的对她搞恶作剧,换成其他设定,这家伙算妥妥的典型国中生,叛逆又坏坏的,是个国人都嫌麻烦那种。
有个可以代表的澳洲笑话就是,澳洲人不怕袋鼠,不怕灾害,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的澳洲中生。
同理英国人也嫌弃他们的中生。
亚瑟吐槽说这么轻佻肯定被弗朗西斯带坏了。
嘛,总之呢,讲气质这一块,修跟了亚瑟,阿尔弗雷德跟了弗朗西斯。
“又是你弟惹你了吧。”
由于修在新大陆四人组合里受到的好度太了,其他三个都他,阿尔弗雷德是被无理由被认定为:“修生气了肯定是阿尔弗雷德的错,”的。
主要是修脾气太好了,他生气的表现和亚瑟生气时也是如一辙,两个人直接甩门就走。
“哼。”
“嗨嗨,”阿桃安抚安抚,“我们去哪啊?”
修:“先去报到,”
“哎说起来,你在这里嘛啊?”
修纯良的说,“和你一样,也是来帮忙的啊。”
“啊?”
一行人和飞机上的国大兵们告别,修领着他们,和另一个接人碰面。
阿桃又坐上了军用吉普车。
修坐她旁边,偷偷摸摸的问:“你知你职务是什么嘛?”
阿桃不明白:“不就是,翻译?”
“噢那你还得,紧急培训,就是那种,岗前培训。”
阿桃:……想晕。
“怎么了?”
“我实习的时候,交了三份培训心得。一份三千字。我一晚上补到我手都麻了。”她沉重的开。
“然后呢?”
“培训完还有实习报告……一式三份,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修,“但是不得不这么啊。”
“毕竟翻译,和法律,就是和文山纸海打交的。”
“……啊……我努力,半夜开夜车,不开也光,”她胡说八了一顿,“哎为什么我们坐在吉普车的后面?”
这种吉普车是后面有挡蓬那种,绿的有全篷布遮盖住,可以运输人和东西。
理来说不应该是轿车接人嘛。
修:“过几天就知了。”
“啊?”
“又及,我们是同事噢。”
“啊???????”
“怎么,你觉得加拿大在远东没有存在嘛?”
阿桃晕晕乎乎的,“你等等啊,”怎么国际法庭还有加拿大的事?
“哎我就知,我们加拿大没有存在,唉……”他自顾自。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我的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肯定是她没有好好了解的错!谁知她被选上了呢,而且没过几天就叫她去东京……
小天使修一定伤心了。
“逗你的,我们都习惯了。”
阿桃舒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