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着嘴,自己玩了玩,可是越来越。
“给。”于是修叼住了主动托上来的球,开始。
“嗯……”
“是不是,委屈你了……上次是……几年前?”
她哼哼唧唧,双臂把绒绒的脑袋往前凑。
修总是这么温柔,搞的她很不好意思,能清晰的觉到他濡湿温的一扫过她的尖。
青年的动作极为从容,尖卷刮着凸起的,得她前的肌肤都变得粘湿,贴在她浑圆的上。
“要就来嘛……话说你给我带的珊瑚……不会被保护协会的人追杀吧?”
修望了望,放在床柜上的珊瑚手链安静的待在这里。
“怎么发现是我的?”
照修的视角,试图裹成一团的小姑娘突然就迷迷糊糊的问他,黑发和被轻柔的从肩膀上落。
“因为,有棉花糖一样乎乎的味,”她嗅嗅,“嗯……陷去是甜甜蜜蜜,会黏手的棉花糖……是不是一直在保护我呀……我觉有人来了……”
“棉花糖?”
“对,棉花糖……”
阿桃打着哈欠,“你愿意的话,就……”还主动把打开。
“好。”
蹭蹭修的脑袋,阿桃从来不会担心修会什么过分的事,也就随便他去了。
“力还可以吗?”
“嗯……”
他握住她的手,圆的蹭过的阴。
“好说话的修,很可呀……”
连都是这么谨慎。
饱胀般上涨。
“他们都说我最阿尔弗雷德……”
提起兄弟,修挠挠她的肉。
“噗,我也,很喜修的?”
“本不会耽误你睡觉。”
“好啦好啦,不要吃醋了,”哪怕是上压了一个健壮的青年,她惬意的眯着睛,“我睡会,你随便玩。”
嘟嘟的在他的张张合合的翻里鲜红的蚌肉,狼狈的吞咽着那硕大的肉。
修不是很重的人,更喜哄她舒服。
换是阿尔弗雷德,非要把人到清醒不可,然后在他的猛烈攻击中尖叫,每一次深都仿佛要将人完全的锲她的里。
“好棒啊修……被敞开了……”
昏昏沉沉的阿桃抱着他开始狂亲,猫一样蹭来蹭去,逮着哪里亲哪里,男人同样也被搞到浑燥。
“唔……”
被夸奖了。还有超级的亲吻。
修腾地脸红了。
好在她没有看见,还在加油亲他。
“每次都能发现我……”如果她遇到阿尔弗雷德和修走在一起,阿桃绝对会先向修打招呼。
“是被偏了啊。”
“来,来……”还在扭来扭去。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