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过餐桌,指着绣花布的餐布说,“你知这块餐布是从哪里来的吗?”
“送他们去见上帝的,阿门。”
阿尔弗雷德怔了一,他没想到这家伙会问他这么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一个问题。
“差不多吧,这个餐布我非常熟悉,就是以娅家里的,我对此印象深刻是因为某一天,丈夫不小心把这块布来一个,我经常去她家吃饭,所以我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小。”
“就是这样被人唾骂,被人看不起,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只走的那些人,他们在家里被洗劫一空,然后各种各样的本来属于他们中低劣民/族的东西,摇一变,变成了德/国人的东西,他若是让这些德/国人知他们平常吃的穿的用的大分来自于哪里,估计会让他们恶心的吃不饭,睡不着觉吧。”
“汉斯是最典型的德/国人名字,至于阿蒙……”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会。这些事他没办法开。
“巴顿将军的回答是:“怎么差不多?我的任务是要把纳/粹连掉,让它以后连小花小草都长不来!”
“在四五年,在记者招待会上,有记者问:
德/意/志银行总经理阿贝茨・赫尔曼被判十五年监禁。
“是的,我们答应了他们,会尽可能的保护,但是战争结束之后,这种事是说不准的,”男人耸耸肩,“我们要庇护的也是在战后对我们有好的人,而且这些好远远的大于……”
他
“没错,那些是非常厌恶犹/太人的种/族/主/义者,他们嚷嚷着要对所有低劣的民/族行一个大清洗,很不幸的是,黄/种人也在清洗的范围之。”
阿尔弗雷德哼了哼,“他们以个人名义投降,希望获得些好,”
“非但没有遭到清算,反而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之后行了重组,哦,再加上来自于你们的一些资源支援,他们反倒发展的可是辉煌呢。”
青年想了想,“你知为什么我选择阿蒙这个名字混来吗?”
“德/国在二战中一共有多少的企业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原材料来攻打其他国家呢?这些企业在战后发展的怎么样呢?”
“喔,是不是主动跑过来搭线的?”
他选择了举例。
太/保和那些便衣们看见吗?我们一去不就暴了地室里面的犹/太人吗?而且大家都去地室吗?他们都去的话,说明这些人也在庇护着犹/太人,如果都去地室就夫人不去,那就显得很可疑了。”
“不,我们很愉快的答应了,于生命安全的考虑,他们不得不把他们知的一些东西告诉我们,本就不需要公平交换,如果真的能确保他的人安全的话,他可能会把所有的机密东西都会告诉我们。”
阿桃摇摇,“还是理解不了……”
“将军,大多数普通的德/国人参加纳/粹党,难不就是和/国人参加共/和党与民/主党的形差不多吗?”
阿尔弗雷德抬起手,自己的额,又依次了前,左肩和右肩。
“850万纳/粹党成/员和400万外围组织成员,被解除公务,80%以上的教师和50%的医生,必须放弃自己的职位,上街去清扫垃圾,改当环卫工。”
“你知贝什米特家的地毯是从哪里来的吗?”
“你知在我们国家的电视剧中,透消息太多的人统统会被杀掉吗?”
“也就是说,虽然党/卫军被判定为犯罪组织,你们没有把所有的党/卫军行所有的,完整的,从到上的清算。除去那些被立刻送上绞刑架的那些人,有多少人被你们判了死缓,然后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判成无期徒刑和有期徒刑呢?”
“工厂里面?”原材料肯定是自工厂的。
“如果要问清算的范围,那些军工企业提供了武,他们算吗?”
“犹/太人家里?”接着被一个犹/太人买了?
克虏伯公司董事长阿・克虏伯被判十二年监禁,没收全财产。
“你们当然不答应。”
法本托拉斯,生产了德/国二战中所用毒气的95%,公司被解散,理层被判十五至二十年监禁。
“还会捂着鼻一脸嫌恶,行呕吐。”
“在你看来清算的范围还不够大,不够深刻,是吗?”
阿桃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我也没有能力决定这样的事。我只是到了很失望而已。”
“放心吧,线到都有呢。”
“从其他人那里抢来的。”阿尔弗雷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