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飞机来了。”
自从六月份盟/军轰炸机第一天晚上来到米/兰之后,这样的场景持续到了现在,一栋这一栋的建筑倒塌,尘土漫天飞扬席卷街,轰炸开始的几周,烈日炎炎,温加重了这里的苦难。
好在瓦尔加斯们在郊外住着,即便如此,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栋房屋还是倒塌了。
压死了一对夫妇。
留年迈的父母和几个年幼的孩。
“今天,遭到轰炸的是罗/。”小姑娘当然也得到了消息。
“是的,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也不想随随便便往多座城市里面疯狂丢炸弹的,可是他们国/家先挑起的战争。”
他说,碧的瞳孔里全是痛苦,“考文垂被轰炸了,/敦也被轰炸了,战争爆发到现在的这个地步,每一个城市的人都好了自己的城市明天就会被轰炸的准备,我有的时候就在想啊,得到消息的人们可以去乡避难,可是那些得不到消息的人们呢?”
“再者,得到消息的人们就一定会逃过去吗?”
“轰炸,扫平,占领,轰炸,扫平,占领……”
几乎没有多少误差的程。
“好了,亚,”她将脸贴过去,试图减少他哪怕一丝的痛楚,“英/国熬过来了,我们的胜率就多了一大半。”
“说起来这个东西好像没有响啊?”
飞机在他们的房上空投了炸弹,好巧,不巧的是正对着门廊那里。
但是闲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个炸弹也没有要爆炸的迹象。
“看起来是个哑弹,引线都没有着呢。”
亚瑟隔着老远观察了一阵。
“我们家飞机飞过去的声音好好听!”他兴采烈。“不像斯图卡,又尖又啸的,德/国佬的音乐准总是这么差。”
“别陶醉了吧,我们差噶了。”
“嘎了?什么嘎了?”
“你要嘎我吗?”男人紧惕起来。
罗维诺着急的跑回来,以为她怕。
城市里已经被轰炸过一轮了。
没等他跑过去,这个女人和亚瑟・柯克兰在贴贴。
贴窗上的纸条。
“我的手艺不错吧!”
因为怕会有接来的炸弹把玻璃整碎,要把厚纸条贴成米字状,防止破裂。
亚瑟:“嘿嘿,米字旗,好看。”
罗维诺翻了个白:“那个炮弹还在你们面前。”他俩倒好,在这甜蜜蜜的贴过来贴过去。
“你理了呗。”
罗维诺:“他是吃了麦酱了?”
阿桃:“没,暂时没有智商了而已。”
罗维诺就开始对亚瑟讽刺,什么眉,薄唇,之类的。
“这家伙,“这个笨要持续多久?”
以往亚瑟会反唇以讥,现在无视了罗维。
“七月病……一个月。但是,没有这么夸张的啊,他前几年七月还很正常啊,除了容易生病。”
“……没有人把他领回英/国吗?”
“呃……麻烦你啦,”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
“啦个啊!”
阿桃转回去问亚瑟,“阿尔过不来?”
“非/洲炸鱼。”他特别讨厌在这个特殊的月份提到这个名字,因此撇了嘴唇。
“弗朗西斯?”
“不知死哪去了。”青年不屑。
“修?”
“澳/洲钓母去了,他说会给我带珊瑚。你别看我,我不想被动保护协会的人警告,然后收到律师函。”
好不靠谱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