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没想到是这种电椅。”阿桃轻蔑的说。
“你接受过刑侦训练嘛?”
“不,是你要被那两个重味的德/国人玩过,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不是肮脏的同恋!”他咆哮。
她能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越来越短。
的保护机制使她现了一种幻觉,似乎都能听到自己上的肉发爆裂的声音了。
还有焦味。
“你在什么?”一冷凉的男声响起。
“看不来吗?我在折磨人啊。”
“叫啊,为什么你不惨叫呢!”军医愤恨的拉大电,“你不是能犟嘴的吗?”
对面的人一动不动。
“你这家伙……”耶格尔,“对基尔伯特这么大的敌意?”
“他让我上战场挡枪!”
“我好不容易知你这里有他的宝贝,我才跑过来了!”男人尖叫。
“啊,什么宝贝?”迷迷糊糊的阿桃打了个哈欠。
“这样不行,”金发青年说,“我来吧。”
“什么?”
“她不是有什么好朋友,叫过来。”
————
军医拿起了一个像勺一样的东西,对着小姑娘晃了晃,“知这是什么吗?挖人睛用的。”
他只是在阿桃面前晃了一,把勺放在了她睛上,“想象一,这东西慢慢把你球挖来的觉。”
“但是可惜的是,被挖来球的不是你。”耶格尔领着士兵来,士兵们抓着一个很熟悉的女孩。
那个女孩是每天和她睡在一块儿的。
军医把勺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女孩前,笑“求饶吧,或许有用的。”
“住手!住手,求你了!住手!”倘若是自己受罪无所谓,毕竟自己有系统,可是其他人是无辜的。
“你要说什么嘛?”军医饶有其事的。
“可惜,晚了。”
他把勺往前推了一,抵住了女孩的左眶。
她闭上了双,努力的晃动着脑袋,但她的已经被固定住了,几乎完全不能动弹。
勺慢慢刺了女生的眶,但犹太少女咬死了牙关,除了嗓里发低沉的呃呃声之外,就是不肯张嘴哪怕呐喊一声。
鲜血沿着眶来,女孩还是没有张嘴,甚至连颤抖的程度都减轻了很多。
军医慢慢的转动着半圆的勺,划了一个圈。
“你们怎么敢!”小姑娘发了就像野兽似的的低沉咆哮。
一个完整的珠留在了勺里,被他从眶中取了来。
“好漂亮的睛。”军医赞。
“如果是你的睛,那就更好看了。”
“你很久没有了,或许你该吃儿东西,来,把嘴张开。”
“开什么玩笑?!”她用尽全力,椅被她带了起来,“你们这群疯、恶……”
“我们不是。”
耶格尔说,“睡在你边的这个姑娘还不知吧,你和德/国男人过床的事?”
“噢,还不止一个。”
犹太姑/娘发了尖利的啸声,“你怎么能这样呐!你和德/国人鬼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