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港澳片里。
她打了个寒战。
接连不断的惨叫令人在冷库中。
而这个还是个开始而已。
“那边那个,怎么还不走呢?”
军医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托盘上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牙齿,在托盘的血里面来去,他用一种疑惑的语气说。
吓得她就跑。
领了着号码的衣服,小姑娘和其他人一样要换上这单薄的条纹睡衣。
《穿着条纹睡衣的男孩》。
阿桃突然想起来这个片。
“发长的,自觉剪掉!”有士兵喊,“不然你的发掉机里面,整个人被机打成肉泥,我们还得清理!”
一听这话,她的鸡疙瘩全来了。
只能和自己的发说拜拜,不过发长的很快,阿桃自我安的想。
她是第一个剪发的。
周围的女人用了很大的决心,陆陆续续响起了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
在这里,女没有的权利。
等小姑娘剪完了她的发,像一只动一样甩动她的时,有人喊了她的代号:“02526。”
“来了!”
她跑去,发现刚才那位军医和一个少尉说着什么。
“02526,就是她。”
军医挑起嘴角,“好好。”
“噢噢。”
“我可不希望过几天看见你的尸。”
“herzlichen willkommen(迎光临)。”
非常简单的一句开场白。
“所有人都记住,这里的没有个人思想和觉。”
一群人在广场上训话。
有个淡金发的男人用一种平稳的气说。
“德/国人就是你们的主人,德/国人决定你们是死是活。”
阿桃暗地里翻了个白。
她上只有号码,没有其他人胳膊上有的大卫星。
“男人住在那边。”
“而女人在那里。”
而且她没有巾。
刚剪过的发在寒风中乱的就像一只狮。
“好了,去工作吧。”
所谓的工作就是力活。
在这里,不论男女,都要参加力活。
基本上就是开采煤矿或者是建地基之类的。
后有狼狗虎视眈眈,还有冷不丁打你的监工。
如果一个人倒去,那是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阿桃着苦力活,没过一会力气就耗光了。
但是不能停来。
一停来,就会迎来鞭打。
累成狗的小姑娘着鼻了营房,她吃过了几片面包,这就是晚饭。明天一大早还要上工,听说是五半。
狭窄的隔板空间住了好几个人。
伸手就能碰到板面。
陌生的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