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喔。”她看着空的房屋陷了迷茫,摆设是和她刚来时差不多相似的,但是少了两个人,突然觉到好空寂。
“我承认,为了维护大/英的地位和利益,我们战是必须的,同时,在你心目中觉得是亡羊补牢的行为,在其他人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从一开始,那三个国/家就本不可能占领全世界。”
“哎?有吗?”
“看来我的演技很有步啊,连你都能骗过。”她骄傲的。
亚瑟把她的手来,“你那天的意思是在说,我们之所以战,是为了维护大/英的脸面吗?或者说,是为了维护大/英的利益吗?当初的我们为了保留地位和力量,所以不对其他国/家伸援手,但是现在人家打到我们上来了,到走投无路了,这才不得不合作反抗……”
“是的,非常明显的状态,唔,可能是我们这些人才能会得到,”他似乎在打哑谜。
“你是想说现实是千瞬万变的,脱离了现实的理念是本行不通的?”
“是我们陪你一直演戏,”亚瑟鼻梁,“除了那几个,不知为什么消失记忆的轴心……还有那个傻了吧唧的狗崽……”
“说什么呢,是你表现来你对我们太过于熟悉,只要是长了睛的人,一就能看来,你完全没有丧失记忆。”
“不,我觉阿尔弗雷德应该知这件事。”
“不,他不知,可能是关心则乱了还是怎么样,阿尔弗雷德对你都在采用回避状态。有可能是心虚了吧。”
“回避状态?”
“是的,在这个时候你还能被叫大/英/帝/国,但是再过一段时间,”阿桃说,“日不落帝/国的光辉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接来的将是一个全新的从未展开的世界。”
“德/国人想要实现的世界是像数学一样,无比密的,符合他们心意存在的世界,但是这个理念从本上来说就行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拿非常严格密的理/论来治理国/家?”
于是她到了青年怀里,伸爪乱了亚瑟的发,“弗朗说你的发真的很像虫,你看,你又留长了,你又不去剪短。”
他摇摇,“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是他们国/家本就有问题,瓦解,往往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当德/国人的闪电战在苏/联宣告失败的时候,他们的不败神话也就不复存在。”
“本?”
“是的,是他们提来的理论本不正确,要治理一个国/家,你最起码应该把国的状态粉刷的比较好看一,像这样大肆宣扬人/种论,被歧视的人不反抗你就有鬼了。”
“嗯,对啊,任何一件事都有好,也有坏,通过人/种理论,把国日益涨的怒火发到歧视人/种上,
“可是亚,小胡之所以取得了人民的很大分信任,就是他的人/种理论和开战的态度,再加上其他各种复杂的原由,没有小胡,还会有一个小胡。”
“差不多吧,如果不是因斯坦被他们自己赶到了/国,德/国会成为今天这样的吗?”
“这其中也看来德/国人的是完全的死板……甚至到了教条的地步,他们会拿尺来量你的颅,衡量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犹/太人,你看过他们的典手册吗?厚厚的一大坨,尤其是关于礼仪方面的容,任何国/家的士兵,除了他们,都会对礼仪这分非常不关心,关心的也是上级制要求的时候才会关心,战场上谁他妈你礼仪不礼仪的,活来多打几个人就是好样的,哪怕你在粪坑里被泡了两天,你炸了一个坦克,你照样是英雄,大不了就是被扔去罚站呗,可是只有德/国人对这不起的容也会斤斤计较,他们甚至连控炮弹也是需要手册上一笔一画确的指导,可能到了战争后期会抛弃这些现象,但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你去看他们的坦克作,那真的是……一步也不能省。明明有便捷方法可以使用,但是他们就是不用。”
“我也是这么想的。光靠三个国/家的力量怎么能到称霸全世界呢?倘若所有的国/家都在一个大陆板块上,这件事还能说得过去。要么你有大的超这个时代的力量,比如说直接过原//弹,制造氢/弹。他们在梦中想想也就算了,每天镇压活动,巩固地盘还来不及呢,早知你们这么好说话,小胡应该每天晚上乐得开心的睡不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