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
“而且我不知我救活的人是不是在这个时空里该活着,但是不论怎么样,反正我救了人。”
“面对一个大的共同的敌人的时候,人类才会勉的团结一致,真的是让我非常悲伤。”
“好了,我去休息了,阿瑟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抱歉。”亚瑟低,“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到,让你心不愉快了。是因为要想给你一个嗯……”他绞尽脑汁,“为了不让你被更多的人发现,我们只能选择飞机这种方式,是阿尔的提议说要给你送个巧克力,因为我们没有给你礼,我就说啊,那把巧克力装在我们飞机上吧,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装成炮弹,然后从机舱里丢去……”
“也没事,本来就是想骂骂你了,顺便趁着一个机会骂一,哦对了,如果其他人在,效果就更好了,等等,你们用公事盖私事?”
阿桃的神很不善。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的私人力量,私人力量,”他结结巴巴。
“刚才的问题,”罗维诺想了半天,“一些人是希望和平的,还有一些人我不知他们要什么,可能是来搅浑的,但是希望和平的比例肯定于后者这些人。”
“但是往往就是那些比例小的,搅浑的,会把事导向一个更加糟糕的方向。”
“什么?”
“我这么说吧,他们最喜的事就是说去的话不负责任,”她撇撇嘴,“我们把他们叫嗨派,反正到时候上战场的又不是他们呗,贵族中能有多少亲自上战场的呀?我不知,战争的受害者永远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或者说平民人和中层劳动者。”
“你的意思是?”
“闭嘴!你这个法/西/斯分!”她突然咆哮。
两个男人都被面目狰狞的小姑娘吓了一大,面面相觑。
“抱歉,只是稍微装了一。”阿桃歉。
“但是你好凶啊。”他的呆都被吓蔫儿了。
“你看,我把你叫法/西/斯分,你是不是很委屈?”女人转向罗维诺。
“对啊,我不是。”
“但是,在外人看来,所有的意/大/利人都是法/西/斯分。”
“不,他凭什么这么说!”罗维诺抗议。
“是的,我是在接过你,了解你心的,而且你确实了相应的行为活动,我才确定你不是的。”
“然而,其他人可不会去接你,正常人都知,不可能所有的意/大/利人都是法/西/斯,可是你们国家目前所的一切就正好证明了这一,你们是给轴/心办事的,个人是代替不了其他人的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