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刚刚在画画嘛,好厉害哦,”阿桃主动的伸手。
“我……”
“去说吧。”哥哥打断。
在这个地方,突然来了一个陌生女人,会引起极大的注意。
客厅里不所料的堆满了画板,废纸,石……石?!
“全能的艺术生!”
罗维诺很受用她惊掉巴的神,“意/大/利人生来就会声。”
“好厉害――”
“这个是什么,这个可以吃?”她东瞧瞧西望望,对什么都很好奇。用手指捻起一碎末,小姑娘搓搓。
“你放这个面包渣!这个是橡!”
“就是黑面包啊!”
“我说不可以把它放在嘴里!!!”
“真好啊,”弟弟叹。
“啦!”
“哼!”
“费里西安诺,这是我弟弟。”
“我可以叫你费佳嘛?”
“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啊?!”
“你把费佳接到这里啦?”阿桃规规矩矩的坐好,脑袋上被罗维诺敲了一个大包。
“嗯。”
“借着贝什米特们的风,我们在意/大/利的境不好过。”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残疾人。”
“可是,你们生来不是残疾人。”
“无所谓,我们是受到了表彰,但谁也不知,我们的胖会不会对我们手。”
“……”
“意/大/利目前是德/国的狗,德/国不会让残疾人现在大街上。”
她低着。
“既然已经残疾了,那就不要浪费帝国的了,在战争中残疾还好说,但其他的……”
“会被理掉?”
“没错。”
“德/国/人……对本国的残疾人也是这样?我是指,除了战场上退来的?”
“老不知,老是意/大/利的!”罗维诺暴躁起来。
“智力障碍,是残疾人么?”费里西安诺说。
“老不知!”
“费佳,你之前是……”
“别问了。”
“我想问,如果我里的某个官被摘来了,我是个残疾人么?”
“你乱说什么?”罗维诺瞪了她一。
“……”
“我知有人在跟踪你。”从他们那里来,罗维诺低声说。
“……”
小姑娘一直低着。
“费佳很喜你,他有一次去面包店,是你给了他好多的,你担心他吃不饱,因为他总是买面包渣。”
“我不懂绘画对不起哦!”阿桃踹了他一脚。
“他和路德维希关系不错,”一提到路德维希这个名字,哥哥就开始磨牙。
“他天天说你人好好啊。”